觉得姚泣也不温柔了,每天都不顺心。
“你是不是觉得我没了童生身份,看不起我”?
姚泣,“你想多了,夫君是我一辈子的依靠,我怎么会看不起你”。
陈从文也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可是有一天,他看姚氏在看信,无意问了一句“谁得信”?
姚泣面色有一瞬间的慌乱,收起信道,“没,是我嫁到陵县的表姐,他来信说生了一个女儿”。
陈从文狐疑,还是嗯了声没有再问。
等到姚泣有事出门,陈从文翻遍屋子找信,真找到了,不止一封。
姚泣把信放在盒子里,藏在墙壁暗格。
陈从文拆开看了一封,又拆开一封,全都拆开后崩溃了。
陈从文眼睛都红了,“姚氏”。
陈从文闭上眼睛平静情绪放好匣子,继续躺下养伤。
第二天晚上,姚泣偷偷出门,陈从文跟在身后。
一路越走越偏,直到一处小院子。
陈从文等了一会,爬墙进了院子,没发现在他身后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跟着。
陈从文悄悄摸到窗户前,从窗缝往里看,就看到姚泣跟一个男人抱在一起亲热。
眼神平静的看等两人滚到床上,赤身裸体开始媾和。
陈从文冷着脸把门锁上,在屋外放了一把火,等火烧起来离开这里。
屋子里两人激战正酣,没有发现有人来了,还放了一把火。
陈从文神色如常回家,回头看一眼远处着火宅院,平静的躺下。
等两人发现着火了,慌张的找衣服逃跑,发现门打不开了。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