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贵山从远处走了过来,一身灰蓝色麻布衣裳,身材结实晒得黝黑。
看一眼陈继铭再看一眼陈贵山,“你爹”?
陈继铭点头,“正是草民父亲”。
魏启奇怪,陈继铭长相俊美,举止间不似农家子,更有一种智珠在握的自信。
反观陈贵山,就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农家汉子,老实憨厚。
“你跟你爹不太像”。
陈继铭:你才不像你爹。
陈继铭“……我们兄妹弟弟像母亲多些,晒不黑”。
康王……
我不是那个意思。
等陈贵山走近,才看出,陈继铭眼睛跟鼻子随了父亲,要是陈贵山白些倒是一眼就看出是父子。
就是,陈继铭这身气质怎么来的?
康王考起陈继铭,发现陈继铭四书都读过,还能对答如流,竟然还读了春秋。
“草民看店铺时有时间就会读书,县城冯夫子人很好,继铭曾受过冯夫子多次教诲”。
冯夫子跟王夫子是好友,自然知道他,在县城遇见他后,还颇为遗憾他没有读书。
康王心中疑惑得解,难怪了,有一肚子圣贤书底蕴在,难怪跟他爹天差地别。
陈贵山走到跟前,跟大家说了几句话,
知道是魏渊父亲,还要请人家去东院坐坐。
说了几句又忙着去安排事情去了,半点不知道自己跟一个王爷见过。
金乌西斜垂,陈继铭送康王回去西院,“王爷有事只管叫草民就是”。
康王对陈继铭非常满意,不献媚讨好,也不装模作样,不让人讨厌。
陈继铭回了东院,韩梦舟正在整理账本。
“大公子有心事”?
陈继铭,“梦舟,这次陈家出事,完全是陈从文主导,陈贵河父子心术不正,他们害人终需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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