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从文当初你爹怂恿你奶奶要二百两银子,陈家村人大家都知道。
去年我在安德府,听到一个笑话,你猜是什么”?
陈从文猛抬头,“你要做什么”?
陈继铭,“当然讲笑话啊”。
“三年前府试,最后一场,一个考生父亲去花街吃花酒,睡红妓,欠了妓院五十两银子,没钱给,于是借了高利贷”。
周围百姓小声议论,都挺好奇。
“送儿子科考还去逛妓院,这人能是什么好人”。
“不能是人家觉得儿子考上秀才了,去庆贺一下”。
“艹,你家儿子考科举,上妓院庆祝”?
“那不能,多丢儿子人”。
周围议论奚落声听得陈从文暴怒。
“你闭嘴,陈继铭你小人”。
陈继铭冷冷道,“当初陈贵河嫖妓借高利银子四十两,回家问兄弟要一百两银子还债,他嫖娼让我爹出银子,而且多出一陪银子”。
陈从文阴狠,“你都知道,为什么从来没提过,你故意诈我”?
陈继铭,“族长跟大爷爷拦住了,怜惜你童生功名罢了。
可是你太狠毒,竟然想害死我们全家”。
“啊呀,真的假的,还有这样人”。
“自己去妓院快活完事让分家兄弟掏银子,啧啧啧,学到了”。
“贺老二你学到什么了,你有有钱兄弟么”?
“没有,可是有偏心老娘就行,不给钱就闹腾呀”!
“哈哈哈………”。
听到这句所有人都笑了,“确实,只要有偏心父母,就能这么离谱”。
陈从文气的哆嗦,感觉所有人都在笑话他,他想快步离去,可是屁股疼,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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