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说点什么,蒋密堂便是一顿,接着说:“留步,不用送了,和你的禾禾种树吧!”
我看着蒋密堂潇洒离去的背影,心中的怒火不言而喻。
“放手。”
禾禾愣了一下,收回了捏我衣袖的手,委屈巴巴地试探道:“禾禾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一时之间,我竟然不知说什么了。
“不关你们的事,原是我的错!”转身进了屋子。
夜半时分,我忍不住出了趟门,街上行人无几,有些荒凉。
路过一家酒肆,想也没想,就推门走了进去。
“客官是喝酒还是宵夜?”店小二满脸堆笑地奉承上来。
我张了张嘴,正想说点什么时,一个声音冒了出来。
“小二,上两坛女儿红。”
循声而望,那不是满脸苦闷的赵迎又是谁?
“好巧啊,你怎么这副苦闷的德行?”我与赵迎也算不谋而合,便拼了个桌。
“你不也一副苦闷德行?”
不得不说,赵迎这人还是太耿直了!
“你有你的苦闷,我也有我的愁啊!”我长叹一声,扒开酒坛子,“今日不醉不归如何?”
“好。”
酒过三巡,赵迎的酒量有长,我竟然喝不过他了。
眼前迷迷糊糊的,竟然冒出了一个人影,她端来一碗汤,随后她捏着我的鼻子一股脑给我灌了下去,烫的我差点当场去世。
“烫死了……烫……”我捶胸顿足老半天。
人影没有说话,我想凑近些看看这人究竟是谁来着,只是我身上又软的厉害,一个没扶稳就倒在了她身上。
是熟悉的桃子味,嗯,好闻好闻。
“起开。”她冷冷地说。
我努力的动了动身子,却没劲儿极了,她有些不耐烦地推了推我,可我到底是个男人啊,她推不动,又或许是怕把我推倒了懒得对醉鬼负责,推了两下也就不动了。
对哦,我是醉鬼,这是个姑娘,本能的我挣扎着起身,一个趔趄就摔到了地上去。
但赵迎也在地上,不过他不是摔的,他半跪在地上,好像在行礼。
“这大半夜的,你抽什么风啊?”我摔觉不疼,躺在地上就不起来了,说完这句话后也就闭了眼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