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凤暖楹抿抿唇,眸光闪过一抹狡黠,不想拖延他诊治时间般勉强应道,在东陵越的注视中拐入回他所在的卧房的梅形门道,而就在她的身影没入梅形门道里后,她悄悄地躲了起来,听到东陵越那清浅得近乎无的脚步声慢慢地响起后,才偷偷摸摸地探出头去,生怕被他发现似的,远远地尾随他身后。
东陵越是何等武功,又怎会察觉不到她尾随他,好笑地勾勾唇,将嘴中的腥甜噎回喉咙深处,宠溺地由着她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跟着他。
“殿下。”守在医庐院门左右两侧的府卫和粗使麽麽连忙给东陵越请安。
医庐院内闻声的府医也连忙出来见礼:“殿下。”
东陵越简单地挥挥手,示意他们无需多礼,径直往医庐的厢房走去,那府医忙跟在他身后踏入厢房,正在厢房内忙活的忙活翻阅典籍的翻阅典籍的几位府医忙不迭起来见礼,未声东陵越已然挥手免掉他们的问礼,而就手将食指放于唇上示意他们噤声,在府医们面面相觑中,抑制住声音地吐出一口血!
“……”府医们惊骇地瞪大眼,还未呼叫出声,已接收到东陵越示意他们关门的手势,反应快些的某位府医麻利地抬起腿跑去关门,而其余的府医担忧地朝着东陵越一拥而上!
“……”好不容易拜托守在外院的府卫和麽麽别声张,欲要再偷偷摸进医庐内院的凤暖楹,只见原来打开的厢房门儿,迅速地被府医关了起来,一腔想要一探究竟的心思猛地就撞在那门板板儿上。
擦咧!
切个脉问个平安诊,关什么门!
越是不想让她知道些什么,她就越觉得有异,就越是想要探听。
于是,不甘心就此作罢的凤暖楹,猫着身子踮着脚摸到厢房门外偷听,内里传来有些熟悉的府医的声音道:“殿下,您只是因为动武过急而损及些许元气,服几帖药便无大碍。”
闻言,凤暖楹提起的心,这算总算是落回原处。
他没事就好。
就是这些府医们动不动关上门诊治,跟商议着去银号打劫似的习惯不太好。
在心里撇撇嘴叨念着,凤暖楹才满足地又猫着身子踮着脚离去。
厢房内,东陵越察觉到她渐渐远去的步伐,收起被府医把脉的手,清灵却是不容辩驳地吩咐道:“原来便算不得是什么大事,半仙也快回来了,此番脉象谁也不许外传。”
“是,殿下。”府医们哪能不知道自己长久伺候着的主子是什么脾气,强硬的命令一下来,半句多言都不敢拉扯,就和顺地齐声应道。
……
凤暖楹沐浴更衣出来,也简单梳理过一翻,换了一身衣裳的东陵越,已经坐在卧房正厅的圆桌旁等着她,他睨着一身单薄的她,朝旁边负责伺候凤暖楹的其中一个婢女示意道:“秋夜风凉,池边水冷,再添件外套。”
“是,殿下。”被示意的婢女连忙福福身,快步绕进内室拿外套。
“池边?我们要去哪儿?”凤暖楹好奇地眨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