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谦一张老脸上强行挤出一抹笑容,随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你说李安必胜无疑,你的意思是说我兵部千位强者连一个暗影也打不过?”
“这是事实,暗影,四品五品为兵,二品三品为将,一品为帅,号影卫!”
宇文邕言语间满是羡慕和自豪。
孙谦冷言道:“我兵部的强者不也是如此吗?”
听到这话,宇文邕笑了起来,咧着嘴大笑起来,丝毫不顾孙谦脸色铁青,“是真的如此吗?兵部强者如林,这个不假,可他们只是供奉而已,而影卫是死士!”
“死士,你们知道什么死士吗,而且是一品高手的死士,李安让他如死,他绝不会迟疑一刻,这样的人,你怎么打,让我们兵部的强者跟他们同归于尽吗,那我看来,都不用打了,兵部的这些强者第一个就反了我们。”
整个屋内瞬间鸦雀无声,静谧的可怕。
这些人是大渊朝真正的最强大脑,最强武力,自然不是傻子。
死士的可怕,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可用一品高手到五品高手聚拢起来的死士,其可怕程度,连他们也不敢想象。
那个国家面对这样的死士,都只有灭国这一条路。
宇文邕仿佛被打开了话匣子,又好像打开了某一段记忆,“时间过去太久了,十二年了,诸位大人,十二年了呀,忠义军这三个字还有谁记得,忠义军是李安的,不是朝廷的,他们立军之初,只为乞活,他们完全是一路上拼杀而成军的。”
“你们都忘了当年那个金鞑国师是怎么死的了吗,你们不会真的以为是夜袭吧,半步战神会被暗杀吗?”
“我告诉你们,他是被李安直接捏碎了脖子,连反抗都做不到,那可是半步战神!”
听到这话,孙谦几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满脸都是惊诧,久久难以释怀。
那一役,金鞑十年没再敢南下牧马,金鞑全国上下,皆缚白素,哭声震天。
“唉!”
宇文邕长长的叹了口气,笑道:“不过你们也别太悲观,事情还没到那一步,李安这个孩子我知道他的品性,不到万不得已,他是绝不会将刀落到我大渊朝的头上,我就是担心那位。。。。。。”
孙谦摇头道:“不必担心,他若是明白利害也就罢了,若还是狂妄自大,老夫不介意换了他!”
“好,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当个和事佬,亲自去一趟江南道。”
宇文邕算是接下了这个差事。
就在这时,孙谦忽然抖动了一下衣袖,从袖中乾坤中取出一块古朴的牌子,牌子巴掌大小,上面锈迹斑斑,非金非银,倒像是块破铜,“给李安带过去,算是我代表朝廷对他的弥补,如果有时间,来京城看。。。。。。看看。”
其余几人脸色巨变,宇文邕手都抖了,愣是不敢接。
这块其貌不扬,甚至有点难看的令牌竟然几位朝廷大员失了分寸。
“好,我给小安子带过去。”宇文邕双手接过,谁也没有注意到令牌上那个“护”字诡异的闪烁了一下。
“你们都走吧,对了,你去江南道,凡是跟李安有过节的,一律斩杀,无论是谁,出了事老夫担着。”
听到孙谦的话,宇文邕像是明白了什么,重重的点了点头。
江南道这天怕是要下血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