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打起精神,我们什么样的凶手没遇到过,现在将案情在重新分析一遍,也许能找到之前我们没有发现的线索。”负责本案的刑警队长林京涛说道。
“凶手第一次作案是在七天前的凌晨左右,被害人某某,性别女,年龄25岁,死亡地点就在距离家不远的小区公园里,死前有被性。侵的痕迹,并且受到了残忍虐待,死后身体被残忍分尸。”
“被害人所在的公司经常加夜班,晚上十点下班后,每天坐车都需要二十分钟来抵达住的地方,凶手应该是在被害人下车后,将被害人带到公园,实施报复性。侵害,之后在这里将被害人分尸,分尸的伤口整齐光滑,应该是一刀砍下,我们推测的凶器应该是砍刀斧头之类的工具。”
“在第一个受害者死亡之后,时隔三天,又出现了第二位受害者,死者同样性别女,年龄22岁,死前有被性。侵和遭受虐打的痕迹,之后被残忍分尸,凶手的手法都和之前的受害者一样,我们在这里将这两起案件合并成了一起连环杀人案件。”
“接着时隔两天,出现了第三位受害者,和前两位受害者一样,死者生前有遭受虐打和性。侵的痕迹,死后尸体被分尸。”
“到了第四位和第五位受害者,凶手作案的速度间隔又缩短了,只过了一天,他就又杀了一个人。”
“而且第四位受害者和前面三位有一个很明显的不同,那就是第四位受害者没有遭受性。侵,但是他最后的死状和前三位受害人是一样的,尸体以同样的手法被凶手分尸。”
“到这里,你们能看出什么?说出你们的分析。”林京涛扫视众人。
队里唯一的女警员徐敏道:“死亡时间,从三天、两天,到现在的一天内就敢杀一人,随着杀的人越多,凶手的心态更加稳了,他很可能继续提前杀人时间。”
男警员林千屹道:“被害人身上的伤口,是很明显的报复性行为,性。侵对女性来说绝对是侮辱性极强的一种方式。而第四位被害人肝脏肿大,双目圆睁,死前明显遭受过很大的惊吓,身上除了分尸的痕迹外,没有留下凶手虐打的外伤,但又多了很多剐蹭磕碰的小伤口,我想会不会是这样,被害人死前可能看到了某种非常恐怖的事情,凶手欣赏着她的恐惧、慌乱、求饶,她想逃跑,却又被凶手一次次捉回来,在逃跑的过程中身上留下了无数的细小伤口,最后凶手看够了,将人杀害分尸。”
“第四位受害者其实是更明显的报复性杀人行为,性。侵和亲自动手虐打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有了新的方式。”
“凶手能将死者分尸成整齐的这么多块,这需要对人体有一定的了解和手法,凶手力气一定很大,他的职业有可能是医生还有屠户,正常人很难在杀了人之后,还敢将尸体分尸的那么整齐,连内脏都没有损伤,而且还能做到现场不留下任何痕迹,这么多受害人,连半个指纹都没有搜集到。”
“死者的人际关系也都查了,这些受害者之间没有任何联系,都是互不认识的陌生人,生前也没有仇人,家里的长辈也都是普通老百姓,根本没有仇人。”
“这些死者的身份,有刚出校园工作的应届大学生,正在上大学的学生,和已经工作了两年的女青年,受害者之间没有任何联系,那他是怎么挑选受害者的?这其中一定有一个渠道。”林京涛在地图上画出了五个受害者被害的现场,将五个位置连城一线,圈出了一个大致范围,“凶手很可能生活在这一带,而且日常的工作能接触到大量的人,他可以在这些人里挑选自己想要的目标,调查这些人的信息,然后实施杀害。”
王靖哲说:“以凶手行凶的手段来看,他对女性抱有很大的仇视,很可能从小生活在没有女性的单亲家庭,或者母亲经常对他家暴?”
“最新的法医报告单出来了。”警里的法医拿着报告单匆匆过来,递给王靖哲,让他投射到公屏上。
法医脸色凝重道:“第五位受害者,和前几位受害者被分尸的手法相同,但是有一点,死亡原因,我在死者的四肢和脑袋上的切口处发现了明显的生活痕迹,这证明死者的四肢和脑袋是在死者生前被同时砍下,之后死者迅速死亡,凶手才将剩下的部位和砍下来的胳膊大腿分尸,在这些部位没有发现生活痕迹。”
“这不可能,怎么可能有人能同时砍下死者的四肢和脑袋。”
“即便受害人处于昏迷状态,无法反抗,也没有挣扎,也不可能做到。”
“或者凶手利用了某种大型机械,将被害者放到那机械里面?”
“什么大型机械能同时砍断人的四肢和脑袋,你想太多了。”
“会不会是凶手这次下手的时间,间隔很短,在受害人还没有死亡之前,先将她的四肢砍了下来,然后又迅速的砍下了头?”
法医道:“人在处于极度惊吓的状态,全身的血液流速是平时的1。8倍,也就是说,只要凶手砍断一只胳膊或者一条腿,受害人的血液会迅速向外喷涌,只需要几十秒,受害人就会迅速死亡,所以不存在这样的可能。”
“你的鉴定结果真没有问题?”王靖哲忍不住替大家问出了这个疑惑。
法医道:“这个结果刚出来时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这已经是我做的三次验尸鉴定后的结果了。”
众人皱紧眉头,一次次的分析案情,却依旧感觉这案件扑朔迷离,找不到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