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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姐吐完,酒醒了大半,去洗澡了。
白泽强忍崩溃,洗床单、换床单、拖地板,收拾得差不多时,霞姐从浴室出来。
她头发湿漉漉的,裹着白诀的宽大浴袍,人都娇小了。
她扭扭捏捏,“这是……大白的浴衣?”
“是的。”白泽说。
霞姐脸刷一下红了。
——你脸红个茶壶泡泡啊!
“没,没事……”霞姐说:“我不嫌弃。”
“我哥嫌弃。”白泽一肚子气,忍不住杠了一句。
“小白别生气嘛。”霞姐知道自已添麻烦了,“我回头给你哥买一件新的,这件我就带回家了……”
“不用,洗下就好。”
——鬼知道你要对我哥的衣服做什么!
白泽板着脸回到餐桌前,面冷了,糊成一团,白泽埋头硬吃。
“这不能吃了,我给你点份夜宵。”霞姐在白泽对面坐下,用毛巾擦着头发。
“还能吃。”白泽不想浪费,况且他实在很饿了。
“今晚……谢谢你啊。”或许是醉过一场,又做错了事,霞姐没了往日的大姐姐气场,变得楚楚可人。
“客气。”白泽放下筷子,还是决定多说几句:“今晚幸亏被我撞见,不然真的很危险。”
“是啊。”霞姐脸色发白,“我现在光是想一下都后怕。”
“你怎么会一个人喝成那样?”白泽不理解。
“哎,本来是跟闺蜜一起的……”霞姐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
霞姐父母又给她安排了相亲对象,霞姐实在不想再浪费时间,跟父母摊牌了。
父母对霞姐不结婚积怨已久,双方大吵一架。
霞姐很烦,找闺蜜诉苦,闺蜜刚好跟男友第N次分手,也很苦闷。
两人去喝酒散心,原本只打算小酌,彼此越说越激动,酒也越喝越多。
喝到后面,闺蜜男友打来电话哭着要复合,闺蜜立刻走了,丢下霞姐一人。
霞姐平日不太喝酒,对有些酒的“后劲”了解不足,等她想走时已经醉了,而且早被人盯上了。
“我叫了代驾,结果他竟然冒充代驾司机,扶我走出酒吧我才感觉不对劲,可我当时迷迷糊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小白,幸好你来了,不然我……”霞姐不敢往下想。
“还好有惊无险,就当买个教训,一定要引以为戒。”白泽加重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