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使身形一顿,转身看向开口的白色帷帽女子。
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人转头看着她,问道,
“盈盈,怎么了?”
“父亲,女儿以为,如今您才刚刚脱离樊笼,要想恢复您的宏图大业,正是用人之际!”
白色帷帽女子略一停顿,目光扫过惊惧的梅庄四友,淡淡说道,
“至于这梅庄四友,虽然实力低微,但也是可用之人,父亲何不赐下他们三尸脑神丹呢?”
此话一出,座上被女子称为父亲的中年顿时怒道,
“盈盈,你在说什么?”
二指一直面前的梅庄四友,
“这四人表面上是道貌岸然,实则是东方不败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的走狗,是看守为父十二年的狱卒!”
“正是因为他们,才使得你我父女二人怔怔十二年未能相见!”
“十二年的暗无天日,本座不杀他们,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
头戴白色帷帽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子出现在华山的日月神教的圣姑,任盈盈。
向左使,便是随行任盈盈一道的日月神教左使,向问天。
而被任盈盈称为父亲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日月神教前教主,任我行!
当日在华山之变后,任盈盈与向问天在华山客栈中遇到了已经深得辟邪剑法精髓的令狐冲。
后来在任盈盈的一番言语之下,侠义感爆棚的令狐冲答应加入队伍,帮助任盈盈救出她的父亲。
一行人到达西湖梅庄,在任盈盈与向问天的一番布局之下,
向问天带着铁憨憨令狐冲,成功的用他替换了被囚禁于西湖牢底十二年的任我行!
才一恢复过来的任我行,立即带着向问天和任盈盈杀了梅庄一个回马枪,控制了梅庄四友。
任盈盈无奈摇头劝道,
“父亲,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您若以宽容之心宽恕这看守了您十二年的狱卒,其他神教中人,又怎会不感念您的宽仁之德?”
“当您再上黑木崖夺回教主宝座时,如今神教中人必然是纷纷景从的!”
向问天略一沉吟,也是对着任我行劝道,
“教主,圣姑所言也是有道理的,您看……”
任我行向来性格狂躁,飞扬跋扈惯了,
可是此次得以脱困,向问天还有任盈盈出力甚多,
听完两人的话后,略一沉吟,便是对着面前的梅庄四友冷哼一声,
“哼!看在本座的宝贝女儿还有向左使为你们四条狗求情的份儿上,本座就给你们一条活路吧!”
随即缓缓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子,小心翼翼地到处时刻黑色的药丸,
而后伸出手心,倨傲地看着面前四人。
“你们四个谁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