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说的是什么话呢,我不过是个不喜说话的人罢了,怕去了之侮了您的宴席,毕竟今日到场的人许多,您还是招待旁人吧,我就不去了,您与其他的大人们吃好喝好,过些日子我府上设宴专门赔罪便是了。”
听到这里,阿图鲁也是跟着拓跋宗一起笑,他就算是不聪明也不是个傻子,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其中的意思呢?
便是不去呗,何须说这么多的话呢?
阿图鲁态度坚定的看着拓跋宗,即便是今日拓跋宗说的天花乱坠也必须要去,阿图鲁仍旧是不罢休的看着拓跋宗,说道:“看来拓跋将军是不愿意给我这个面子了。”
说完了话已经走到了拓跋宗府门口了,一副不罢休的姿态势必要拓跋宗今日赴宴,而拓跋宗也是看出来了。
但是君子不强人所难,拓跋宗多多少少害死希望面前的阿图鲁能明白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很显然阿图鲁压根就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看来拓跋将军是看不上我的宴席了,不知晓将军是看不上我阿图鲁呢还是瞧不起我们整个阿图家族呢?毕竟我们府上设宴也不是常有的事情。”
说到这里阿图鲁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受尽了委屈的模样,继续说道:“想来也是的,将军您现在是陛下面前的红人了,更是大功臣了,怎么看得上我们家呢,罢了罢了,到底是比不过你们拓跋家厉害啊。”
听到这换,拓跋宗的脸色铁青,当真是什么莫须有的罪名都安在了他的头上,这样胡诌的话从阿图鲁的口中说了出来,拓跋宗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回应了。
拓跋宗吉安这阿图鲁如此一番无理取闹的样子实在是觉着头疼,他从前竟不知道阿图鲁是个如此无理取闹之人。
“将军眼中了,将军只要不嫌弃我是个无趣之人便好了,我同将将军一起去便是了,我先进去换一身衣裳,免得叨扰了诸位的眼睛。”
带着笑说完了这番话,转身之时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
拓跋宗知道阿图鲁不会善罢甘休,他眼底一片冰冷之色,不带有任何表情的走进了院子之内。
男子一路小跑可算是到了拓跋府门口了,见青云站在门口,尚未来得及喘气赶紧问道:“公子呢?公子人呢,我找公子有事。”
闲云可是没办法淡定了,他看着的人不见了,自然是没办法继续淡定了。
见到闲云一副着急的样子,青云问道:“你怎如此着急,可是发生何事了?公子方才一人去了阿图鲁府上,今日阿图鲁府上设宴,此事你不知道吗?”
青云见闲云一副着急的样子便以为不知晓。
闲云点点通过表示自己知晓此事。
他们二人并未在大门口说话,朝着院子中走去。
闲云的眼底一番后悔的意思,好像真真是犯了什么事情似的,他说道:“方才我说漏了嘴,告诉了陈姑娘她弟弟的下落,随后陈姑娘便不见了,我这才着急的来寻公子了,看来还是晚了。”
他甚是懊恼,可如今也不是暗恼便能解决的事情了,而今恐怕只能让拓跋宗出面了,不然此事难以解决了。
陈姑娘是个什么样的性子闲云这几日也算是摸清楚了,既然已经知晓了消息,必定会闯入阿图鲁府上。
若是不被发下还好,万一被发现了,恐怕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