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柒瞪大了眼睛,却听裴尧挺随意的跟她示意了一下:“西蒙,坦塔里的总裁。”
哦,就是他撑在明面上帮他办事的人。
陆柒点头对西蒙微笑了一笑,转头就是跟裴尧用中文嗔了一声:“你跟他说我俩结婚了?”
裴尧可不认,戏谑道:“西蒙是个聪明人。”
意思他自己猜出来的。
学会了汉语的西蒙:“”
之前谁嫌弃他笨来着?
没办法,跟着裴尧进了门,刚入门厅,恭恭敬敬认识他的不少,一一跟他打了招呼,没几个让他赏脸多说两句的。
直到走了几步,瞧见一个米军军装打扮的人,挂肩章,一数上面的标志。
了不得,少将!
那人身边也有女伴,金发碧眼,不过不是婀娜多姿而是高贵的神韵,年龄三十来岁。
少将举着香槟跟裴尧寒暄了几句,转瞬看向了陆柒:“裴先生,这位是您的谁啊?”
裴尧勾唇一笑,手掌揽住了陆柒的肩,回得意味不明:“我也常想是我的谁。”
谁?还能是谁?
陆柒不准他官宣,但这都带来了,总是他的女人没错。
少将哈哈一笑,大家心照不宣。
最终落座到了会馆的专属卡座上,闲聊起来。
晚宴的人不多不少,在中央台子里总有人在交际,右侧的平台有西班女郎在唱着浅调。
蓝调的温柔,轻缓雅正。
左侧,少将带来的女伴健谈,其实看得出来两人手里有对戒,应当是门当户对的正室。
只不过大约是刚结婚不久,女伴问题挺多的,对男人的世界充满了好奇,有问起:“费勒少将跟裴先生怎么认识的?”
费勒手被她握着,手指上的对戒闪闪发光,回搓着女人的手。
“我跟裴先生啊,是不打不相识。
五年前,他抢了我的功劳,原本是我要端的反叛军基地,他先去把那里掀了。”
女伴惊讶:“裴先生不是军队里的人吧,怎么做到的?”
“谁知道他怎么做到的。”
费勒点着雪茄烧着,看向裴尧,“总之,就是做到了。
所以我气不过,给他海上找绊子。”
听费勒聊着,陆柒莫名想起了,里昂提起的关于裴尧一个人闯入反叛军基地的事,为了救谁来着?救百姓
真的吗?
费勒继续说着,女伴继续好奇,又问道:“那你们怎么和解的?”
“还能怎么和解,钱权走不过,就只能打一架了。
总之在马六甲耗了十多天,耗不动了。”
费勒很随意的提起了过去的事,多少将里面的弄权血雨腥风一笔带过。
而不知是不是心血来潮,还是酒喝多了,多说了一句。
“不过当时和解那天,我说请吃饭,结果裴先生为了追回一个美人,匆匆赶回了迪拜。”
话落,陆柒正拿面包布丁的手僵在了原地,布丁滑到了盘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