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如何发展、运营,一直是他劳心劳力。
张枫原名章博理,扳倒盛世清后,改名换姓来到瑾市。
他身体不好,不常露面,很少来公司,甚至还缺席过两次股东大会。
提起望安集团,莫说外人只知傅承屹不知张枫,内部员工大抵如此。
何况望安集团的“望”与“安”,分别取自于傅承屹的父母:傅望之、顾橙安。
整个公司仿佛和张枫没多少干系。
不过在乔雅昕离开公司后,章然接替了她的职位,又凭借董事长父亲的助力,进公司一年内已经坐上副总裁的位子。
她出身好,能力强,连傅承屹对此都没异议。
只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章家突然高调举办生日宴,必有蹊跷,傅承屹百忙中抽空来了。
黑云压城,风雨将至。
屋内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在温馨的灯光下,一首《蓝色多瑙河圆舞曲》缓缓拉开舞会序幕。
舒缓的曲调撩拨着他近来格外敏感的神经。
盛南伊回国的欢迎派对也跳舞了。
第一首舞曲也是《蓝色多瑙河圆舞曲》,第一支舞也是她邀请的他。
听说他母亲以前是个专业舞者,却因伤不能再跳。
大概继承了母亲的基因,盛世清也为他找老师学习上流社会一切该会的礼仪,他在跳舞方面也颇有造诣。
举手投足,风范尽显。
只是因为想起盛南伊,傅承屹一直在分神。
章然突然“哎呀”一声,往地上摔去。
等他反应过来,章然已经脸色惨白地坐到地上。
细长的高跟鞋都断了,脚腕立刻肿胀起来。
傅承屹抱起章然回到房间,脱掉她的鞋子,仔细查看。
修长的手指在红肿的脚腕上轻轻揉捏,“抱歉,是我分神了。”
章然疼得嘴唇发白、泪水盈眶,却对他莞尔笑道:“不怪你,是我没有站稳。
说起来,我真不该挑这个时间还邀请你来参加生日宴,你本来就因盛……”
“然然,怎么样了?”张枫焦急跟上来,见傅承屹手里抓着章然的脚,脸色微僵。
傅承屹沉声道:“像是骨头错位了,还是去医院吧。”
“既然不是骨折,那就麻烦承屹哥了。你不是会推拿正骨吗?”
见男人神色一顿,章然微笑解释:“我看你办公桌上放着好多有关推拿正骨针灸的书,还做了标记,你应该很懂这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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