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冰冷地挂断,凌天晔的受宠若惊也戛然而止。
一旁的男人幽幽地开口:“你居然会喜欢这种把戏。”
坚冰一样的心也会被轻易触动吗?
她刚才分明看得开心,笑容迷人,灿若群星。
听到那句话时,眼角泛泪,宝石一样珍贵。
他的心就像被蜜蜂蛰了,又疼又麻,肿胀不堪。
盛南伊侧过脸,明艳张扬的脸上像覆了一层霜,语气冷极了,“我不可以喜欢吗?谁能左右我的喜欢?我想喜欢就喜欢,不想喜欢就不喜欢。”
像吃了枪药似的。
也不知道谁惹她了。
傅承屹心里本就不痛快,闻言凉哂道:“你是挺任性的。
喜欢的时候,好像非你不可,至死不渝。
不喜欢了,人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两眼空空。”
不知是看热闹的人都散了,还是两人之间只剩沉默,天地之间骤然冷寂。
相顾无言。
唯有山间零星的灯火、天上寥落的星辰,隐约可见。
有些话,不说难受,说了矫情。
她几年前就说过了,一再提起,倒像是她放不下了。
大黄许是察觉到气氛的怪异,从傅承屹脚边一点点挪到她脚边,呜呜叫着。
盛南伊抬手去摸。
男人宽大的手掌同时覆了下来。
猝不及防的触碰,像火星子溅过来,又烫又痛。
她嗖地一下收回手,疾步离开。
傅承屹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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