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断抬高分贝,最后吼了出来,“傅总,小姐没在车上!!!”
“砰——”
威兹曼撞上了护栏。
“砰——”
安全气囊猛地弹射。
程斌慌了,不停喊着:“傅总?傅总您没事吧?”
“没事。”傅承屹险些被安全气囊撞晕,缓了一两分钟,终于感觉魂回到这副躯体上了,才沉声道,“你说话能不能讲重点?”
程斌很冤枉,“您也没给我说的机会啊!傅总,您出车祸了吗?”
傅承屹下车查看,车灯坏了一个,车头凹进去一块。
他依然平静,“嗯,撞在护栏上,没什么问题,车还能开。
你去把监控调出来,维修和理赔稍后再说,我先去一趟砚城。”
程斌如堕烟海,又心急如焚,“傅总,刚才安全气囊弹出来了对吗?车子不能再开了,您别冒险!”
回应他的是无情的忙音。
已近凌晨的盛和天际,晕在一片细雨中,难获安宁。
从医院回来的周嫂,万念俱灰。
旁人稍稍安慰几句,她又泣不成声了,一旁的几个女性也跟着连连落泪。
司机老周给盛家开车二十载,性情沉稳,兢兢业业,惨遭不幸,让人痛心。
周嫂越哭越难过,“我们家老周,与人为善了一辈子,临了临了,连个全尸都没有啊!”
吴妈触景生情,想起病逝的丈夫,不禁悲从中来,走到院子里透气。
大门没关,她一眼就看到了傅承屹。
他穿着睡衣和拖鞋就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