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二利打小就乖巧,性格沉稳,但他骨子里也有点离经叛道、略微孤僻。他离经叛道的时候,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否则为啥能叫老邪呢。
这俩玩应打小就调皮捣蛋,没少干坏事,为此俩人爹妈没少教育。
正因为残暴的教育方式,滋生出两种教育观念,王老邪被打怕了,所以他不想打孩子,主要就是讲道理说服,徐老蔫则是以暴制暴,先打服为止。
所以,两人关系越处越好。
刘大明瞅着他俩对视,就暗道要完犊子,他紧忙扯着两人胳膊。
“姐夫,二哥,可不能去照量那大孤猪啊。我姐要知道给我腿打折咋整?”
徐老蔫扭头盯着他,“瞅你内样,我照量它嘎哈?它挡着咱回家的路了,你说咋整?”
王二利接话,问:“你说说咋整吧。”
刘大明一愣,他轻拍着腿,“我哪知道啊!”
就在这时,远处搁火车道上窝着的大猪闻着味、听着动静了。
它扭身转头往这边一瞅,当即瞅着三条黑影,这可将它吓个够呛。
大猪愣了两三秒钟,因为这些天搁它身上发生的事,实在是太惨了……
它原本独自生活了两三年,吃的体胖膘肥,本想着溜达溜达找两头老母猪,解决一下个猪生理问题。
哪成想刚下山两三天就遇着四条狗,它勇猛奋战终是将四条狗挑翻,正当它再想溜达的时候,又遇着俩生瓜蛋子,抄着大斧、铡刀就朝他奔来了,幸好它身上有甲,只砍了两道印子,但钝器锤身上更疼啊。
它拔腿就跑,跑到一处不知名的小林子休息一宿,再次起身溜达觅食的时候。
谁知又听着狗动静了,那两条狗好像二愣子,呲牙咧嘴嗷嗷叫唤直奔着它就来了。
大猪唉声叹气,不想跟这俩傻狗一样的,便转头拔腿开蹽,但这两狗搁后边嗷嗷直叫唤,跑了能有二三里地,大猪心里也有气了,它停在原地扭身瞅见这俩狗奔来,低头就将这俩狗给拱飞了,最后还不解气使劲将死狗挑起来半米……
但一声枪响将它吓了一跳,随即便赶紧自个胯骨疼,它闻着点油腥味,就紧忙往老林子里跑。
跑累了之后,它就看见了这条安静的小路,趴在铁轨上就眯着了。
哪成想啊,刚眯不到两个点,就又闻到熟悉的油腥味了。
这让大猪很是恼火,心想:玛了巴子地,我特么都跑了,你咋还追呢!这不是熊猪么。我就是想找俩老母猪玩玩,你们没有过这种难受的时候啊?太憋屈了!
这头猪王想到这,就满肚子是气。
它猛地从铁轨上窜起身,迈开四蹄抄着三条黑影就窜了过去。
吭吭!吭!
远处,正在商量该咋办的三人瞅见这一幕,顿时呆若木鸡。
“诶我艹!它咋还奔着咱们来了?”刘大明惊道。
徐春林和王二利则紧忙将枪从肩膀滑落到臂弯,一手抓着16撅把子,一手放进兜掏出独头弹。
刘大明见姐夫和二哥已经备战,他便将身后背着的大锤窝在了手中,且做着随时迎击的准备。
“我艹,大明,赶紧躲喽!大锤整不动它。”
眼瞅着猪王朝三人奔来,仅剩下四十来米,徐春林和王二利同时将弹压进枪膛,合上膛之后。
“搂它!”
“杂艹地!”
徐春林和王二利搁山上跑了这么长时间,遇事必然不会慌,待两人有条不紊的抬起枪后。
接连两声枪响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