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扭头看去,小黄毛凑去其耳朵边轻声说道,“上次卧牛镇闹出了人命,警局那边被花家逼得太紧,局长交代,矿场这边不能再出事了”
“哦?有这事?”,金灿不惧反问,“那怎么办?都玩到这一步了,我不能就这么把他放了吧?你叫我怎么给我瑶卿妹妹交代?”
小黄毛灵机一转,轻声说道,“人命不能出在矿场,但可以出在别的地方啊?比如赛车场上,是他自愿的,生死有命他自己负责呗”
金灿一听,甚有道理,“哈哈,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小黄毛嘿嘿直笑,退去一边。
金灿扭头看去骆瑶卿,“瑶卿妹妹,我突然想到一个更好玩的游戏,但是得让那小子留着命参加,你想不想看啊?”
骆瑶卿轻呼口气,“我当然有兴趣参加,不过,下次可得带上花家几个,不然,只有他一个可就太没意思了”
“哈哈,好”,金灿大笑着,挥手招呼吊车司机,“喂,把他给我吊起来”
随着吊车轰鸣,杨五郎被缓缓吊起,生生从沙土中拔身而出。
骆瑶卿见状,也没了兴趣,抬手剥开金灿的手臂,“下次有好玩的再叫我吧,我先回去了”
金灿一脸玩味的笑意,看着骆瑶卿走去大门口。
矿场门外,皮哥带着一伙小弟正猫在墙角,皮哥踩着一个小弟肩头,从墙后冒出脑袋正死死盯着矿场内的一举一动。
一个小弟急呼,“皮哥,人来了”
皮哥回头,蹲身跳下,险些摔倒,被小弟扶起。
“走走”,皮哥挥手带人跑去路边。
不远处,一个人骑着辆摩托车飞速驶来。
皮哥老远挥手,躬身微笑道,“泪小太子,您可算来了”
来者停好摩托车,摘下头盔,竟真是花痕泪。
花痕泪冷眼看去,开口急问,“是你给我打的电话?杨五郎呢?”
皮哥连连点头,“是是我,杨五郎在里面凶多吉少啊,您可算来了!”
花痕泪放下头盔,跳下摩托车,飞身就往矿场大门跑去。
矿场大门前,花痕泪直接一脚飞踹,“咣当”一声,大门应声而开。
花痕泪放眼看去,眼前骆瑶卿和马晓蒙止步端立。
花痕泪怒上心头,大步跨去,直指骆瑶卿的鼻子放声大骂,“骆瑶卿你是不是疯了?光天化日就敢绑架杨五郎,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在犯罪?”
骆瑶卿冷笑一声不做回答,歪头看去门外一伙小混混围观在外却不上前。
骆瑶卿丝毫不惧回瞪花痕泪,“你有证据就去警局告我啊,少在这里跟我叫嚣!我也可以去警局告你,携带社会闲散人员私闯民宅,以危害社会公共安全的罪名起诉你!”
“你……”,花痕泪气恨无语。
“喂!”
不远处的矿场内,传来一声高呼,“你要找的人在这里”
花痕泪扭头看去,不远处的金灿带着一帮小弟和安保人员围着一台吊机,吊机下方垂吊着杨五郎,正缓缓走来。
花痕泪瞬间怒火烧心,一脸愤怒飞奔上前。
来到吊机下方,花痕泪抬头看去,杨五郎仿佛就像垂死之人,在风中微微飘荡,浑身沙土附体,不成人样。
花痕泪咬牙切齿恨上心头,回头瞪去一眼骆瑶卿,骆瑶卿也是一眼得意的回瞪,随即转身走出矿场大门。
花痕泪回身瞪去金灿,“你个卑鄙小人,有本事冲我来,欺负一个老老实实的村民算什么本事?”
“哦?老老实实?哈哈哈”,金灿哈哈大笑,随即讥笑说道,“他可不像你说的那样老老实实哦,他是可以带领小混混拦路抢劫,见色起意强奸未遂的犯罪分子!我这是为民除害而已,你怎么能骂我呢?”
花痕泪无语,指着金灿的鼻子放声大吼,“你少废话,赶紧把他给我放下来!”
金灿冷笑着,别过身看去吊车下的杨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