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宇达现在也已经明白了,眼前站着这人,定是和他从前害死过的人有关。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但死在他手里的,能是什么重要角色,他怎么可能记得。
花承厄看他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便笑得十分讽刺。
“是我的不是了,鲁公子怎么可能记得自己害死过的贱民呢?
算了,我也不是来跟你说这个的。
鲁公子,我要给你们府里送信了,麻烦你给我一件里衣。”
鲁宇达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被银子赎出去了,倒是也还算配合,一边脱下自己白色丝锦里衣,一边嘴里还嘟嘟囔囔的。
“我随便给你个信物不就得了,为什么非得要里衣?”
花承厄笑得一派温和。
“当然是因为白衣染血才好看。”
“什……啊——”
鲁宇达询问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开始给他送饭的壮汉就一拳打在他的鼻梁骨上,鲜血当时就飙了出来。
那壮汉嫌弃地看着他满脸的鼻涕眼泪,拿起他的里衣随便抹了抹,瞧着差不多沾够了血,才随手把里衣塞进了一个袋子里。
鲁宇达眼前一阵一阵发黑,鼻子又酸又疼,眼泪鼻涕控制不住地往外流,甚至还有些头晕恶心。
花承厄站在原地,好好欣赏了一下鲁宇达狼狈的样子,然后没再说话,转身走了。
出了鲁宇达的屋子,那壮汉跟了上来。
“二当家的,就这么一件衣服,他们家能信吗?
要不要在他身上随便割点东西下来?”
花承厄摆摆手。
“不必,我知道他们未必肯相信,送件血衣,只是开始。
之后,我会让他们渐渐体会到痛苦和绝望。
眼睁睁地看着亲人死去,这种滋味鲁府的人要慢慢品尝才行。”www。
那壮汉也不多问,点点头。
“行,都听您的,我让兄弟们找机会把这个给他们家送过去。可需要带什么话?”
花承厄想了一会。
“跟他们说,我们要钱,让他们这些日子准备好一百万两没有记号的现银,听我们下一步指令,对了,用雍州的灰金纸和秋光墨去写,找个瞎子去送信。”m。
壮汉丝毫不怀疑花承厄的智慧,连连点头。
“是,二当家的,我这就去安排。”
果然,鲁府的人收到东西就慌了。
门房那边闹出的动静太大,这回连他家老太太和鲁夫人也知道了。
老太太在儿媳妇的搀扶下一路往儿子的院中小跑而来,满脸是泪,一声叠一声地唤着:
“我的达儿,我的心肝肉啊!是哪个挨千刀的绑了我的达儿啊!快走快走!”
鲁大人在书房,老远就听见老母亲和妻子的哭喊,赶紧藏起了儿子的血衣,然后走到门口去搀扶。
“哎呀,娘,您怎么来了?”
老太太对着他就是一顿推搡。
“我再不来,我的宝贝孙儿就要被害死了!
怎么着?我听门房那边的消息说达儿被人绑了?绑匪还送了信来?
可是有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