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能怎么办?
亲姑娘,得忍着,还得捧着。
“笙笙在呢,先别嚎。”
言维民到底心疼自己闺女,嘴里说着‘别嚎’,已经坐过去,伸手把闺女抱着,又连声哄了几遍,左看右看的上下检查,又问,“听说断了两根肋骨?除此之外,还有别处伤到吗?”
“啊啊啊,爸,您是不是我亲爸,我都断俩了,你还问别的……再有别的,我还有没有命活。”
言怀安嗷嗷的叫。
原本她很坚强,她不哭的,可亲爸一来,那委屈劲上来,立时就收不住了。
在最亲的人面前,她没什么可装的。
怕就是怕,一定要让亲爸知道。
“好了好了,是爸不好,爸没有保护好你。”言维民再次哄着,言怀安这才抽泣着,慢慢不哭了。
顾一笙看看时间到了,悄悄给言怀安打个眼色,她先下楼。
言维民倒是看到了,也没有出声。
小姑娘长大了,也有自己的社交了。
顾一笙出了门,看到门外站着两名笔挺的軍人,同样是便装,不过就看他们那身姿,一看就知道出处。
这应该是言伯伯的警卫了。
顾一笙点头打招呼,在门口稍等了一下厉南城,厉南城过来接她,也看到这两名警卫。
他心知肚明,问她:“是言伯伯来了?”
“是的,在里面呢。这个时候你要进去吗?不过,安安见了言伯伯,那哭得可委屈了。”
顾一笙说不羡慕是假的。
她的父亲活着时,也是把她宠成手心里的宝。
不许任何人给她一丝一毫的伤害。
“不了,等舞会结束吧!”
厉南城伸手,揽了她的腰肢穿过走廊去坐电梯。
电梯里没人,他反手托着她的屁屁,将她顶在电梯壁上。
身子腾空的瞬间,顾一笙吓了一跳,连忙伸手紧紧抱了他的脑袋,有些慌乱的说:“厉总,你干什么?”
突然这个举动,她怕。
“这是电梯,我能干什么?倒是你,这么香,这么软,要憋死我吗?”
厉南城含糊不清说着,顾一笙一惊,这才发现,他的脑袋正巧被她抱在胸前。
那张俊脸,正正好,埋在她的两团山峰中间,口鼻都给封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