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钰母子两人一起出了院子。
到了侯府大堂,发现不仅侯爷在,太子殿下也在,还有赵昀和云浅月。
侯夫人心中一喜,太子殿下也在,会不会是商量文丽嫁进太子府的事?
赵钰忍不住看向云浅月,云浅月却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走近了,侯夫人才发现,侯爷脸色凝重,赵昀则满脸严霜,就连太子殿下,都没有给他们好脸色。
赵钰心里咯噔一下。
昨晚上的事,云浅月说了出来?
侯夫人也是这么想,肯定是云浅月将昨晚上的事,告知了赵昀和侯爷,她看向云浅月,眼里的狠毒一闪而过。
云浅月神色不变。
赵昀刚才和她说了,他会给她报仇,侯夫人敢算计她,那就要承受后果。
她信赵昀,能做她坚强的后盾。
“臣妇见过太子殿下。”
“赵钰见过太子殿下。”
母子两人弯腰对着太子殿下行大礼。
太子殿下没看他们,也没说话,明显要晾着他们。
母子两人一直弯着腰,不敢动。
太子殿下看向赵昀:“赵昀,听林太医说,你的夫人昨晚上被人下了药?你可知是谁下的?”
赵钰死死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云浅月果然是个胆大的,居然敢将被下药的事说出来。
赵昀刚想说话,侯夫人啪的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
“呜呜呜……请太子殿下为臣妇做主,请侯爷为妾身做主!请世子给母亲一个公道!”
侯爷已经知道云浅月被下药的事,也知道云浅月昨晚上去过侯夫人院子里,当时赵钰也在。
但他还不知道,给云浅月下药的是侯夫人。
但他隐约能猜到和侯夫人有关。
只是他想不明白,怎么会和侯夫人有关?
侯府黑着脸问她:“你有何冤屈?”
侯夫人低声哭泣:“侯爷!妾身会一直痒得难受,是因为云浅月给妾身下了痒痒粉!”
侯爷斥责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浅月和你无冤无仇,她为何要给你下痒痒粉?况且,浅月一直没出去,她去哪里弄这么强劲的痒痒粉?”
侯夫人哭道:“侯爷,你有所不知,她的痒痒粉是那个沈大夫给她的,有人亲眼看到了!”
侯爷立马看向云浅月。
云浅月大大方方说道:“侯爷,侯夫人说得没错,婆母身上的痒痒粉是儿媳下的,儿媳的痒痒粉,也确实是沈大夫给的。”
“但儿媳给婆母下痒痒粉,是有原因的。”
“昨晚上,婆母让人来传话,让儿媳去她院子里一趟,期间,她让心腹嬷嬷拿了糕点上来,非要儿媳尝一尝,刚好二爷也来了。”
“儿媳本来不想吃的,但不想婆母多想,便吃了一小口,但没有想到,糕点里面被下了药,儿媳身子不适,想离开,被婆母拦住。”
“婆母说……”
侯夫人哪能让她说下去,着急地打断她的话:“太子殿下,侯爷,世子,她在说谎!”
“侯爷,妾身昨晚上,确实是让人喊她过来妾身住处,因为妾身知道,昨晚上她要和身子圆房,妾身想着给传授一些经验,让她不至于摸不着门路,而又和世子假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