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明顿时来了兴趣,马上开车拉着关杰和老王就去了东各村见到了那批石构件。不过老王头没说对,那批构件不是青石的,而是大理石。
关杰当时就兴奋的抓狂了。
“我的亲妈妈,这简直和我想的一丝不差,这个老姑奶奶可不简单呐!”
宗明笑了。
“那就简单了,我去会会这个老姑奶奶。”
兰涛不住泇水村,而是住在鹿哟山龙麓书院的一个小西院里。
在满天晚霞的傍晚,宗明气喘吁吁的爬上了鹿哟山。
山顶很荒凉,甚至有些瘆人。宗明打开手机照明,摸到了小西院。
“姑奶奶,姑奶奶!”
宗明去拍门,门没关,一拍门就开了。院亮着一盏灯,照的不大的小院亮亮堂堂的,干净极了。
兰涛正坐在书房做旗袍,从玻璃窗里瞥见了院里的行政夹克男,挺文面的一个瘦高个。
“进来吧。”
宗明进了屋,屋内到处挂的都是旗袍,美极了。
“吆呵,姑奶奶好手艺啊。”
兰涛停下手中的活,转过身来仔细打量这个年轻人。
不打量不要紧,一打量顿时愣了神。这孩子一看就有宗家那器宇轩昂的神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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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家的孩子?”
“我爷爷是栓柱啊。”
兰涛笑了。
“怪不得,真像。说吧,你来找我做什么?”
宗明心想这肯定和我爷熟的很了,事情有了一个很好的开头。
“姑奶奶,有些难以启齿。”
“听说你是个县长了,难得脸皮还这么薄,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
“您曾为您未婚夫杜兵先生打造过一个陵,未完工就废弃了,我们想把那些件买回来。”
兰涛脸色一沉。
“怪不得你难以启齿,这话你也说的出口!”
宗明脸色一红。
“我这个县长难当啊,有些事我也是明知不能为而为之。姑奶奶,这件事就全当我没提。”
兰涛看着局促不安的宗明,想到了当年第一次看见她时的那个局促不安的杜兵,心里一软。
“你知道杜兵是怎么死的么?”
“我是泇水人但没在泇水长大过,对泇水的事情不清楚,我小时候生活在在京城,长到十八岁才第一次回老家。”
“哦,杜兵啊,是为了起义牺牲的,应该评为烈士,我为了奔波了这么多年就没人管过这事。”
“几十年前的事了,该放下的都放下了,这事就这么重要?”
“对其他人也许是陈年旧事,对于我,杜兵很重要!”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