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嗣音身子一颤,勉力从渐渐昏沉的情潮中清醒过来,一把推开男人,踉踉跄跄的就要往殿外跑去。
仡濮臣连忙拉住她,喉咙紧张得厉害,声音干涩沙哑:“没有用的。同心蛊的。。。。。。需求,外面的雨水解不了。”
谢嗣音脸上渐渐泛起?红潮,额头渗出的细汗顺着两颊滑落颈侧,灼烫如潮。女人顿在原地停了一息,然?后狠狠将人往后一推,带着哭腔骂道:“混蛋!”
男人身后正?是那尊降龙罗汉,仡濮臣往后一退,堪堪撞上腹部那一处伤口,刚刚止住的鲜血,重新又流了出来。
仡濮臣低低的闷哼一声,心头一股自厌的情绪刚刚涌上来,女人就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下来。
灼热、急促。
女人似乎从未这样吻过他?,就好像她真实而迫切地需要着他?。
仡濮臣慢慢闭上眼睛,掌心抚上谢嗣音后腰,声音含糊:“娇娇,轻一点。”
谢嗣音眸子红得厉害,他?越是要她轻一些,她就越要重一些才痛快。
谢嗣音亲到最后,狠狠咬上男人的薄唇,半是难耐半是泄愤一般。
仡濮臣嘶了一声,眼尾跟着渐渐染上红意,一双桃花眼已经酝起?风暴,声音却仍旧低哑求饶:“娇娇,疼。”
娇娇?谁是娇娇!
谢嗣音心头不知哪里升起?的暴虐气息,动作一顿,半退开身子,一把揪上他?的衣领子,冷声道:“叫我什么?”
女人眉眼清丽,双颊酡红,就像一枝墙头马上的垂丝海棠,楚楚动人。但整个身姿气度却如天上月,山上雪,高不可?攀,让人心折。
仡濮臣吞了吞口水,大?着狗胆叫了一声:“夫人。”
谢嗣音冷笑一声,重新低头咬了下去:“错了!”
“叫我郡主?。”
错了。。。。。。还有这个福利?
仡濮臣激动得心头发颤,按着她后腰的手越发滚烫起?来,仰着脖颈任她啃咬。
殿外雷声不知何时已然?停歇,雨声也渐渐小了下来。
淅淅沥沥地,快要停雨了。
大?殿之?上神佛寂然?,只剩下细细密密地喘息声、吮咂声交织在一起?,让这个黏腻的雨季更加浓艳。
谢嗣音的意识已经快要不清楚了,身子更是软得厉害,双眼濛濛地望着他?,尽是说不出的渴望。
仡濮臣看得喉头发紧,声音干涩,唤她:“郡主?。”
明明是以位卑者的姿态,这声称呼却带出了难言的颤动。
谢嗣音一顿,将男人的带子往下狠狠一扯,衣衫散落,漏出一片筋骨分明的玉白肌肤。至此,谢嗣音仍旧没有收手,继续往下扯去,露出男人那一处裂开的伤口。
血肉翻飞,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