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她服软的那一刻,仡濮臣凶狠的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轻轻勾了一下她的舌尖,慢慢退了出去。
谢嗣音眼尾泛红,雪玉一般的两颊也晕了红,急促的呼吸如同妖姬勾人的歌吟。
仡濮臣放开了她的手?,目光下垂,落到那一片漏出来的月光之上。
他?轻轻碰了上去,寒凉的温度激得月光止不住的震颤:“仡濮臣,你除了这个,不会别的了是吗?”
声音含羞带怒,还有没止住的喘息余韵。
仡濮臣笑了一声,手?下却不停,一路细细摩挲着到了裙裾还掩着的小腿之上。明明没有多凶狠的力气,谢嗣音却觉出了一丝从心底泛上来的惊惧:“仡濮臣!”
仡濮臣俯下身子,低头吻在了她的膝盖之上,滚烫的薄唇一触及她那几乎着了一层寒意的皮肤,瞬间激得她颊畔泪落:“仡濮臣。。。。。。”
这一次的态度终于软了下来,双眸滚起的泪花如同泛起薄雾的山泉水,让人忍不住深入其中搅弄一二。
可山间美人的声声哀求,非但不会激起野兽丝毫的怜悯,反而将野兽心中那团藏之已?久的暴虐彻底勾了上来。
仡濮臣眼角的朱砂痣几乎亮得要?灼人眼,就是这个时候。
他?要?她永远记住这一天?,记住他?。不再想?着远离,也不再想?着。。。。。。做别人的新?娘。
于是,他?停下动作,浅浅勾起一抹笑,朝着她伸出手?,谢嗣音有些不明所以?却又如蒙大赦一般将自己送了过去。
男人牵着她的手?起身走到佛案前,大束白玉兰娇艳纯净,一眼就夺了人的目。
“美吗?”仡濮臣细长的手?指点过每一片花瓣儿,似乎正?在挑选最美的那一朵。
谢嗣音顺着望过去,白玉兰作为佛教“五树六花”之一,自然美极了,香味清浅而干净,如西天?之上的菩萨一般清净而慈悲:“恩。”
仡濮臣撷下一枝开得最艳的,然后端详着谢嗣音挽着的发髻,轻轻插了上去。
谢嗣音一动不敢动,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抿着唇任他?施为。
在这事上,她对他?无计可施。
“确实很美。”仡濮臣自说自话的笑道,“我刚刚看?到它的一瞬间,就想?到了娇娇。”
“都是一样美得想?让人折碎了。。。。。。”
谢嗣音心下惶遽的厉害,她仰着头看?他?,目涩泫然:“仡濮臣,我们好好聊聊行吗?”
仡濮臣握着她的腰肢一收,将其拉进了怀里,俯身嗅闻着女人身上的花香和缱绻的零陵香,垂着眼皮轻笑:“娇娇想?跟我聊什么??”
他?享受极了她在她怀里的颤意,既然注定得不到她的爱,那么?得到她的惧也是一样的。
反正?没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