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考虑过在一起的可能性,得出结论:没可能,他实在没办法勉强自己跟田明芳处对象,虽然现在对她改观了,但也就仅限于不错的朋友,恋人不是谁都可以的。
回到村里,他想起忘了件事,虽然买了皮鞋,但忘了买鞋刷和鞋油,以后恐怕难打理。
他在宿舍翻了翻,找到多余的新鞋刷和没拆封的黑色鞋油,直接给田明芳送了过去。
被大伙看见了,又是轮番打趣,说他以前那么粗枝大叶,怎么对田明芳这么细致起来了,孙秀文说不过,急忙回宿舍躲着。
他对田明芳这么细致不是因为他热心,只是想多偿还点算点,一盒鞋油还五毛钱呢,那台风扇的价值要是拿钱衡量不止五十块,他作为一个男人,心安理得收了就太不是东西了。
回到宿舍,他没像往常一样拿出书温习,而是从抽屉里掏出田明芳给的同心结,绳结做的很漂亮,他一眼就喜欢了。
他对田明芳说的那番话也是心里所想,毕竟是在心里惦念了一场的人,这个同心结就当成他最后的祝福,给他们之间画上永远的句号。第二天中午就是铁牛的婚事,也是他这么久以来再次直面的时候,此刻独处,他审视着自己的心,好像挺平静,又好像堵着什么,到底堵着什么,他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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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炕上的时候,有一瞬间他忽然觉得恐慌,整个人陷入到巨大的孤独中。
那个陪着他劳作,陪着他欢笑,陪着他面对困难,陪着他在这张炕上躺了大半年的人,要结婚了。
不是心痛、也不觉得苦涩,就是没来由的心慌。
他搓了把脸爬起来,深吸口气,告诉自己人生很长,还会有更喜欢的人出现。
李家的酒席在打麦场子办,第二天中午大伙不到十二点就往打麦场子去了,李家在村里人缘不错,来的男女老少不少人呢,拖家带口的把打麦场子挤的热热闹闹。
他们这边开席讲究一个整点,中午十二点放完鞭炮就开席,孙秀文去的不早不晚,赶在开席前二十分钟提前去了,田明芳寸步不离跟着他,俩人前头零星走着的都是他们知青院这边的人。
等到了打麦场子,一眼看见孟红在入口迎客,还有几个跟孟红面相十分相似的男人,应该都是孟家那边本家亲戚。
旁边是李桂香男人,他面前摆着长桌,拿着笔记录搭礼钱的名单,孙秀文看见孟红,目光短暂对了一下,目不斜视地走上前登记了名字和礼钱。
孟红平时倒不是个小气的人,但昨天听孟腊月说铁牛到现在还为了孙秀文吼她呢,这瞅见孙秀文心里就特别不得劲儿,唇边笑容没了,小声跟娘家人嘀咕:“李家人咋把他给请来了,真是的,你盯着点,别让他坐咱们两家亲戚跟前,给安排靠外点,他们知青院不是分两桌么,把他安排到外院那桌。”
孙秀文登记好,刚走进麦场子就瞅见王圆圆她们,他招招手正准备过去,一个岁数不大的小伙突然跑过来,“孙知青,你座位安排在那边,跟我来。”
“哦。”孙秀文也没多想,跟着小伙走,田明芳紧紧跟他身后,到了一桌跟前,小伙停下脚:“就这,你们坐吧,吃好喝好。”
孙秀文乍一看,这一桌挺靠边上的,而且坐着的都是前院那帮人,虽然郭振兴不在,但尚国胜就在他旁边的位置就挺恶心人的,他胃口都没了,蹙蹙眉说:“我换一桌不行么?我去我们院那边坐。”
小伙表示为难:“那边座位都快满了,一会还安排别人。”
孙秀文寻思,算了,凑合一下吧,办喜事本来人就多,乱哄哄的,不一定能安排周全了,不至于为了位置麻烦人,他今天来也不是为了闹事来的。
“行吧,那我就这坐了。”
他坐下,田明芳也跟着坐他旁边。
孟家亲戚小伙前脚转身走,一旁尚国胜就阴阳怪气地说:“孙秀文你就是拎不清,今天李家大喜日子,你以前破坏人家小两口的感情,你也好意思来。”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来?”孙秀文当场怼回去:“尚国胜,有些事我不说不代表我不清楚,今天李家办喜事你安分点,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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