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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好以后,跳到树上,专心等水剑,回到学校。
很快,车进了校园。
水剑慢悠悠把车开进学校,停在他经常停的位置。
按理说,在市里吃了饭,他应该直接回家的。
但是没办法,他刚结婚一年,半年前还好好的,自从那件事后家里每天除了争吵就是争吵。
他现在都不爱回家,反正能不回就不回。
诶,他现在天天去找人喝酒,也是为了家庭,为了他老婆尽早能从那件事里走出来。
打开车门,酒气冲天。
喝酒喝到烂醉的人,是不是都不知道他们身上的肉,好像被酒腌过一样臭吗?
长宁心想。
这些人真的有时候视法律为无物。
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明明签了责任书,一点也不遵守。
水剑摇摇晃晃地从车里出来,满脸通红,锁好车,跌跌倒到地往前走。
长宁跳下来。
靠近水剑,高高举起右手,手掌如刀般迅猛地朝着水剑的后颈劈去。
“砰”
一声闷响。
水剑只感觉一声巨大的力量来袭,眼前顿时一黑,身体瞬间失去控制,向前倾倒下去。
昏倒在地。
翻过他的身体,右手用力握住他的下巴,直接把绝子丸丢进他嘴里。
入口即化。
长宁满意地点了点头,渣滓不配有孩子。
拿了旁边一块砖头放他裆部。
重新给他翻面回去。
照着他的胯下狠狠一踹。
一声闷哼。
水剑蜷缩起来。
折断树上比较粗的树干,直接压在他的脖子那里。
随后,转身离去。
身后只剩下风吹树叶沙沙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