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焱重重的砸在她身上,牙齿啃着她的脖颈,喃喃:“这是你们欠我的,欠我的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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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不知道他喝了多少,这应该是她见过的醉的最厉害的一次。
他在床上躺了一夜,顾念就在旁边坐了一夜。
清晨时分,沈时焱从宿醉中苏醒。
睁开眼,看见了顾念。
她坐在圆凳上,后背靠着暗色调的壁纸,头微微向左歪着,睡着了。
室内寂静,沈时焱甚至能听到她轻微的呼吸声,随着鼻翼翕动,她安静的睡颜莫名抚平他心内的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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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是被流动的水声吵醒的,睁开眼,差点从凳子上栽下去。
她揉了揉发麻的颈部,视线在空荡荡的床上停顿了片刻,而后转向亮着灯的洗手间。
看来他的酒已经醒了。
顾念活动了一下手臂和脖颈,先去拉开窗帘,让阳光透进来。
而后又折回到床边,整理被褥枕头。
水声止,身后响起脚步声。
顾念没回头,依旧整理着床褥。
但那道灼人的视线,却叫人无法忽视。
她终于转过身,迎上男人的视线,“你醒了。”
沈时焱刚冲完澡,头发还是湿的,黑色的浴袍让他看上去越发冷硬无情。只是盯着顾念时,眼底却渐渐滋生出别样热情。
顾念被他摁进床褥,刚整理好的床单,很快凌乱的不成样子。
完事后,沈时焱伸手拿烟,听到身后传来嚓嚓声,微微转眸——顾念从包里拿出药盒,取出两颗白色药丸,毫不犹豫的送进口中,就这么吞了下去。
沈时焱知道那是什么,起初他总是在事后喂给她,怕出纰漏。但后来他发现,不用他说,顾念自己也备着那药,并且每次事后都会主动吃下——她并不想怀他的孩子,这代表着她不想跟他有任何别的牵扯和挂念。
这是沈时焱想要的,可一想到流产那天她冷漠的毫不在意的甚至有点如释重负的神情,他心中反而泛起一阵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