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伸出手就要,莫乐衣习惯性摸了摸胸前内侧的口袋。
「没有?!」
见他贱兮兮掏出荷包:“是在找这个嘛~”
“你果然拿了我的钱!你这个流氓!”
见她一个巴掌打来,辛慈鸢抬手接住。咬住荷包另一只手则拿出了里面所有的钱:“哇!你比我还穷!”
莫乐衣拽过荷包来:“还我!嫌少就别要。”
她一步一坐,爬上了榻。
“我可是救了你命,你就这态度?!”
见她翻了翻白眼:“看光了我还想要钱财,没给你巴掌都不错了,流氓。”
“你!行行行!”
莫乐衣只觉得身侧有什么动静,转身一看他竟躺在了身侧:“你给我下去!”
“我付的房钱,凭什么我下去。”
「诚心激我是吧,真以为我会下去?」
两人安静了一会,莫乐衣转了转眼珠子,闭了上眼。末了她一个故意转身直接压在他身上。
“你干什么?好男不动手,你就动手动脚的是吧!”
挣了挣却依旧被人强压在身上。
「这女人还真有耐性!」
忽然腰上被人踹了一脚,直接将他踹下了床:“莫乐衣!”
“你不守身如玉,就不许我守妇人之仁了?”
她直接将被子丢给了辛慈鸢。
“我怎么睡啊。”
她睁了一只眼:“你一个死人睡什么床,给你床被子已经够仁慈了。”
争又争不过,说又说不过:“神经,夜里可别叫苦。”
良久,两人怎么都睡不着;一个怕半夜被子被偷,一个怕半夜又有人偷摸上床。
“你好了以后,不会还要爬那个死人山吧。”
莫乐衣:“真巧,跟我想一块去了。”
“有病,病的不轻。”
床上的人漫不经心道:“那我就有病好了,小心传染!光说我,你打算上哪去啊?”
辛慈鸢躺在地上,睁开一只眼看着她:“关心我?切……关你屁事。”
“那我有病关你屁事!”
辛慈鸢:“泼妇!”
“瓜娃子,诅咒你以后找不到婆娘!”
“你还没男人要呢!”
|郊外|
凛舞和岳白坐在火堆旁看着湖边两人,鲛人则在水岸边教着狐妖法术。
“你可有想学的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