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张看过去,每一张都爱不释手。
林婉婉:“剩下的我全要了,一共多少?”没卫生纸的时候,手绢必不可少。
“一张十二文钱,五张…”卖手绢的小娘子还在算账。
林婉婉脱口而出,“六十文。”
“对,没错。”
林婉婉结完账追上来,“吃什么?我刚刚看到有人卖豆花。”
祝明月和段晓棠同时问道:“甜的咸的?”
林婉婉:“没注意。”最重要的事忘了。
三人齐齐站在豆花摊子前,看着佐料,“咸的。”
林婉婉不死心,“摊主,有甜的吗?”
摊主实话实说,“小娘子,小本生意,糖多贵呀!”
祝明月是咸党,段晓棠可咸可甜,林婉婉为了维护甜党最后的尊严,在隔壁摊子上叫了一碗羊肉汤饼。
送来一看,不就是揪成面片样子的羊肉面么?
祝明月舀着一勺豆花说道:“我一直不理解为什么会对豆花粽子月饼甜口还是咸口,元宵该是豆沙还是肉馅之类的问题争论不休。”
白色的豆花混在浓红的酱汁内,没有辣椒,却是另一番风味。
口味是极其私人的东西,无需拿到公众层面讨论。
段晓棠将前置条件设定得清楚明白,“在这之前还要搞清楚它到底叫元宵还是汤圆,端午该吃粽子还是青团。”
林婉婉开口,“如果觉得无所谓可以把豆花放下呀!”在甜党心里,每一个吃咸豆花的人都不可饶恕。
世界终将是我们甜党的。
林婉婉压低声音,“一来生活富足,人们才有机会选择。”甜豆花好吃但糖贵,以至于难以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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