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竟连一个反驳的字都说不出来。
并州大营只有庸才,没有将才。南衙将官只能顾上自己,新主将的谋略、眼光就十分重要。
范成明当初被殷博瀚坑得太惨,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心有余悸道:“梁国公领过兵吗?”
段晓棠笃定道:“领过。”
范成明将信将疑道:“真的。”
段晓棠:“应该是很早以前,那时候好像还没孩子。”
那确实有些年头了。
范成明只想问一句,多年不征战,手生否?
动辄二三十年的往事,众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资历最老的杜松。
杜松先回忆二三十年前自己在作甚,然后发现和白隽没有交集点。
摇头道:“实在想不起来。”
段晓棠补充一句,“好像是在南方。”
并州却是典型的北方战场。
段晓棠:“梁国公说他年轻时英俊倜傥不让徐大,勇冠三军,一手箭术出神入化。”
范成明第一次见到比自己还能吹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梁国公和你说的?”
段晓棠摇头失笑,“怎么可能,和儿女追忆往昔。”
范成明追问,“白家姐弟几个信了?”
段晓棠:“这种时候除了捧场,还能做什么。”
吴越:“梁国公早年箭术的确超群。”但现在拉不拉得开弓都是个问题。
并州人不清楚内情,但长安人知道另一件事——白隽身体不好。
这也是为何众人第一轮就将他排除的重要原因。
吴越对段晓棠提出一个尖锐的问题,慎重问道:“梁国公的身体,究竟如何?”
段晓棠深思熟虑片刻,“不作就不会死。”
白隽的身体自该好生保养,和吴越当一对饭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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