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自冯睿达离开后,屋内一阵沉默。
良久后,白智宸缓缓道:“你们认不认识什么人才,可以举荐呀!”
他,求贤若渴!
他,礼贤下士!
白家子弟的前程,不是他一人说了算。
得和族老,甚至远在长安的白隽商量。
但人才什么时候都不嫌多。
众人一阵沉默,我们若是有良才辅佐,还会混到今天不上不下的模样?
郭承泽问道:“梁五,范大将军的弟弟怎么回事?”
不好问吴越的事,范成明总没那么敏感。
冯睿达会轻易对人推心置腹,将心比心?
梁景春把范成明仅剩的名声赌上去,绝不可能。
那么只剩一种解释,他是受人之命特意来传话的。
冯睿达说得再难听,旁人也只能受着听着。
至于是谁的意思,不言而喻。
梁景春也没想到,白家人才凋零至此。
明明看长安的梁国公府菁才济济。
梁景春停顿些许时候,特意给众人留出想象空间。
“范二同我是发小,从穿开裆裤就一块玩。他这人好吃懒做,文不成武不就。”
称不上诋毁,实话实说而已。
范成达习惯了,应该不会介意。
“我俩同年入南衙,他是果毅都尉,短短三年内,一跃为明威将军,成了舅舅的顶头上司。”
“舅舅拜将那年,范二还没出仕呢!”
天理何在!
白智宸:“因为世子和范大将军的缘故?”
梁景春摇头道:“南衙晋升怎会因个人好恶而决定,那不乱套了!”
对外的形象一定要把握住。
“范二是靠战功爬上去的!”
王元亮问道:“范家祖坟埋哪儿!”瞻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