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懂梗的,不是我们的目标客户。”
祝明月手指在桌面轻点,“这块石头得做得够显眼!”
正当段晓棠磨刀霍霍,打算请个假去花果山开荒的时候。
白秀然忽然抱着六筒出现在万福鸿的办公区。
这时候家里大概率没人,她只是来碰碰运气。
万幸遇上正主,让戚兰娘赵璎珞传达口信,到底差了一层。
祝明月连忙起身相迎,将人带到用于小憩的内间,说道:“快把六筒放下。”怪沉的。
白秀然含笑摇摇头,“我从娘家回来,顺路逛一逛,给家里带点零食。”
语气轻松而自然,但“顺路”二字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意。
这一顺路,绕得可够远的。
白秀然抱着儿子,靠近祝明月,悄声说两句话。
徐六筒只会咿咿呀呀,不用担心他学舌,泄露消息。
白秀然压低声音道:“父亲说,今日皇上大发雷霆,说要剐了元宏大。”
吴杲杀孽重,手下人命无数,但多数都是一杀了事。
上一个能让他如此记恨,甚至不惜施以极刑之人,是杨胤。
枭首后挫骨扬灰,以示警戒。
对比要遭千刀万剐的元宏大。
无非一个受活罪,一个受死罪的区别。
果真是恨极了。
祝明月冷静道:“是何缘故?”
元宏大走私武器给突厥,已是众人默认的罪名。
大吴制作的刀剑,最终砍向大吴的子民,足够让元家倒台了。
白秀然:“河间王的密折入宫,父亲虽未亲眼所见内容,但当时吴七也在场,他或许知晓其中详情。”
于情于理,吴越都应该知道。
祝明月试探道:“难道还有比私售武器、勾结突厥更严重的罪名?”
白秀然摇了摇头,“父亲只说,一群聪明人都让一个糊涂人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