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腾:“世子,这枚箭头从何而来?”
吴越微微挑起唇角,“从突厥流到父王手中,信使送回来,让我秘密查验。”
“今早刚到,信使在路上还遭到了截杀。”
褚斯伯嘴角嗫嚅数下,“左武卫的东西,范大不可能认不出来。”
难道范成达背叛了吴岭。
那该是多可怕的一件事。
范成明解释道:“不是我哥的左武卫,是柴岳的左武卫。”
柴岳,一个充满历史感的名字。
南衙没点资历的,都不知道他了。
段晓棠记得他,因为是手下败将,姑且算当前最有排面的敌人之一。
现在只能怪范成达的清洗太成功,老左武卫的将官,死的死贬的贬流的流,连个会讲古的人都没有。
褚斯伯出门,叫进来一人,“德辉,你来看看。”
解德辉也曾是左武卫的将官,弃暗投明得早,上了左翊卫的大船。
解德辉接过箭头,仔细端详了许久,最终摇了摇头,“世子,大将军,末将真的不记得。”
过去那么多年,谁还会记得一枚小小的箭头。
而且是一枚看起来普通,只有专业人士才能分辨区别的箭头。
李昂雄:“柴岳的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里通突厥的罪名再担一担也无所谓。
卢自珍突然开口问道:“柴岳当年和突厥交市,卖过箭支?”
这个问题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波澜。
韩腾沉吟片刻后答道:“查证当年的案卷方能得知。”
薛曲记得更清楚些,补充道:“柴岳不承认他倒卖过武器。”
褚斯伯问道:“德辉,你说呢?”
解德辉迟疑不已。
吴越:“解将军,出了这扇门,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听过。”
解德辉咽咽口水,“据末将所知,盾牌一类的防具有,但刀剑等进攻兵器,不曾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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