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因为孩子打架,强逼应家低头不可能。
但谁都知道其中没那么简单,却不好言说。
最后不是办法的办法,只能全当武家没这个人。
武兰菱的性情和应家的做派,沾上都是倒霉。
昨天一早,武兰薇派人来报信,让武家在南衙任职的男丁全部抱病。
出于对武兰薇行事向来稳重的信任,加上他们实在没有心气再处置公务,顺水推舟家里蹲。
结果没过多久,各种老亲故旧纷纷上门。
武家兄弟几个,才知道姊妹给他们准备了多大的“惊喜”。
武俊江自言自语,“她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他所接受的教育就是,娘家对女子很重要,武兰菱却说抛就抛。
段晓棠安慰道:“除开懵懂的几年,她在娘家就十年出头,余下二十多年在应家,受哪边影响更大,不言而喻。”
嘴上这么说,但从武家姊妹间的关系一窥,小时候就歪了。
如果武应两家势力颠倒,武兰菱的嘴脸不会那么难看。
虽然嫁的是没有实权的二房,但人家骄傲啊!
武俊江是武家实权最高的一个,以此推测,武家与其说将门,不如说是“校门”。
他家子弟大多集中在校尉一级,将领不多,往前推几年十几年,和应家的差距更大。
大约是这一套胡说八道的“推卸责任”话术,把武俊江最后的心理负担卸下来。
他本就没多少感情负累,一边是打小不和的嫡姐,另一边是两个关系不错的姐姐。
数量和质量差距明显,选哪边不言而喻。
无非顾虑此事对家族的影响。
段晓棠的大“推卸”术把最后的隐忧都消除掉了,他决定待会把这句话写下来,捎给家人。
顺便给应家的风水“正名”。
武俊江伸个懒腰,放松道:“段二,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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