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耗费心力而已。
武兰惠:“六娘,你昨日怎么敢……”
武兰薇:“有些蠢人讲不通道理,只有拳头才能让她记得疼。”
唇角忽然挂着一丝笑,恍若三十年前的小女孩。“三姐,你知道的,她从小打架就打不过我。”
偏偏武兰菱不长记性,总来招惹。
一句话说的两人都沉默下来,小时候娇蛮的武兰菱,为何变作如今面目可憎的模样。
半晌,武兰惠幽幽道:“这样一来,三弟也能解脱了。”不用夹在中间受气。
一众将官打着给南衙“拔草”的旗号,留下一片青青草地,归营的归营,归家的归家。
相信趁着这股东风,应家在南衙交际圈子里的名声,短时间内起不来。
能把姻亲得罪得这么彻底,也是第一次见。
好久没看到这么能让全员吃瓜的事。
众将官哪怕回到营中,讨论的热情依然不减。
温茂瑞:“你们说应将军会如何处置?”
靳华清:“侄子简单,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孙安丰:“那也太轻了吧。”
温茂瑞幽幽道:“孙三,你好像透露了点,了不得的东西。”
范成明官高脸皮厚不怕事,“荣国公教子,真照一天三顿来打?”
孙安世被打得下不了床他是知道的,孙安丰少一点他也知道,具体少多少,就不清楚了。
孙安丰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浪!
孙家冯家摇身一变,成了长安“教子”的典范。
他们要避开的,不是普通的罪名,是谋反啊!
孙安丰猛跺一脚,“说应家就说应家,扯我干嘛!”
温茂瑞本着最后一丝良心,“行,继续说应家。难处理的是应家二房这一对。”
应荣轩夫妻俩仗应荣泽的势,不代表应荣泽可以对他们生杀予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