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官阶是高一些,不至于如此嚣张吧!
吴巡再偏向应荣泽,也不能说俞丽华等人是污蔑。
只能说,一点不意外。
若是寻常民女,或许还能“栽”一个不庄重的名号。
吴巡按住额角,问道:“荣泽,可有此事?”
不仅请家长,还闹到南衙来了。
应荣泽不认也得认,硬着头皮道:“禀郡王,嘉德与表妹们有些误会,冒犯了人。”
“应家并非无道歉补偿之意,只是想着都是武家的甥血,冷静下来后,由舅家居中调停,再行商议。”
吴越一针见血,“可曾道歉。”
应荣泽:“弟妹和嘉德都受了伤,一团乱麻,尚未理清楚。”
吴越:“也就是没有了。”
连句轻飘飘的软和话都没说。
薛曲难得快人快语,“亲戚就活该挨打吃闷亏。应将军,做你家亲戚,真需要几分底气。”
以武兰菱无理都要搅三分的性子,没说过窦意意除了反抗之外,有何不妥之处。
可见这场纷争,全是应嘉德挑起来的。
韩腾:“若不是亲戚,这般浪荡子,当场打死都不冤枉。”
武兰薇、武兰惠站起来身来,冲韩腾行礼。
武兰薇:“昨日若非右武卫几位将官刚好在附近,施以援手,小女还不知能否逃脱虎口。”
韩腾摆手道:“于公保境安民,于私援助同袍家眷,都是他们该做的。”
应嘉德父子俩又不是南衙的。
武兰惠:“救小女出水火,我们该当道谢。”
俞丽华笑道:“都是韩大将军调理得好。”
韩腾高兴地捋一捋胡子,“孩子们本来就好,当初俊江却不过亲戚情面……幸好发现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