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脚去临时“牢房”瞧一眼被打成猪头的应嘉德。
地方是借祝明月的,但看守的人是孙安丰的亲兵。
宁封和众人聚在一起,质问道:“怎么光打脸?”
看着严重,实际没多大伤害。
忒不专业!
温茂瑞解释道:“有没有可能,不是我们打的。”
打人不打脸,他们有经验得很。
除了他们,就只能是宁婵几个小娘子了。
应嘉德一个习武的男子,比寻常女子不知强多少。
宁婵等人有点武功底子,激动加上没经验,才会搞成这副模样。
难怪祝明月要给窦意意“保持”伤痕,这样才有参加“比惨”大会的资格。
孙安丰小嘴一张,定性道:“哪是我们打的,分明是他自己跌地上,摔的!”
大家都是军营里打滚的人,被打的还是摔的,能看不出来么。
但孙安丰既然这么说,就是咬死不认了。
这场“事故”关键看武家姐弟几个掰扯,宁家兄妹俩只是镶边。
宁封心下稍安,见屋里有一个陌生人,问道:“这位小兄弟是谁?”
温茂瑞介绍道:“营里新来的将官,相九相娑罗,全副尉的内弟。”
“相九,这是右屯卫的宁副尉。”
相娑罗站起身来,行礼道:“见过宁副尉。”
宁封只注意到他挂手掌上菩提子串,行合十礼不是更合适吗!
宁封随口道:“以后一块玩啊!”转头悄声问道:“右武卫找个佛门弟子入营?”
满右武卫打听打听,有一个信佛的么。
温茂瑞:“人懂规矩,总得看他姐夫的面子呀!”
关系户,妥妥的关系户,必须把这身份砸瓷实了。
相娑罗是右武卫的“秘密武器”,亲兄弟都不能透露。
何况连干兄弟都够不上的小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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