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吴岭不来,来的只有吴越。
出乎意料的是,吴越是乘马车来的。
南衙风气,除非特殊情况亦或恶劣天气,通常骑马出行。
范成明见吴越不引人注意的时候,时不时捂着右腹部,关切道:“你该不会被王爷收拾了吧?”担忧中又透着一股幸灾乐祸。
吴越否认道:“没有的事。”
范成明不大清楚内脏的具体位置,“是不是肠痈,听说林娘子那儿划一刀就能解决问题。”
段晓棠一把将人推开,“少起哄拉活。”吴越正是林婉婉最不想接触的那一类病人。“要不去看看大夫?”
吴越:“姚太医看过,没事。”
范成明:“你怎么搞的?”
吴越:“早上被宝檀奴踢了一脚。”
范成明:“下次编瞎话能不能走心一点。”跟他混这么久,一点没学到精髓。
宝檀奴不到一岁,力气能有多大。
吴越叹口气,放弃争辩。
段晓棠:“有可能。”
娇儿恶卧踏里裂,徐六筒不就把他爹撞得眼冒金星差点毁容吗。
不过这都是无关紧要的插曲,到底是当爷爷的给孙女背了黑锅,还是孙女给爷爷背黑锅,成为一个不解之谜。
段晓棠今天的目标是齐锐锋,受伤脱离行伍,吴越薛曲帮忙走了一点关系,加上过往的功勋,转任绛州司马,杜乔的上司之一。
新平定之地,不派个知兵之人过去镇着,谁能放心。
当众多将官拼起酒来,段晓棠立刻缩到一边,稍微知晓一点内情的人,也不会找她喝酒,不光油盐不进,还滴酒不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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