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在他看来,虽然幽州牧刘虞已经是阶下之囚,但其在广阳、渔阳等地的名望还是不弱。
而且刘虞乃是汉室宗亲,并非凡人。
公孙瓒只不过是一边疆守将,若是直接斩杀刘虞,恐怕会惹来不少麻烦。
想到这,公孙纪脑海中有了一个不错的主意。
随即公孙纪当即拱手道。
“回禀主公,在臣看来,此两件事可一并办之!”
公孙瓒闻言,顿时眼前一亮。
方才公孙越的意见,公孙瓒也听得清楚,虽然公孙越的意见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持,但对公孙瓒来说,杀刘虞当然容易,但消除杀刘虞带来的影响,可就麻烦多了。
因此在公孙越发表意见之后,公孙瓒并没有回应。
这时听闻公孙纪有不同的想法,公孙瓒当即来了兴趣,开口问道。
“文达,你有何策,可直言尔!”
公孙纪闻言拜了拜道。
“主公,刘虞已是刀俎下的鱼肉,要杀之自然不难!”
“难的是怎么将杀刘虞的影响降到最低!”
公孙纪这话头一出,公孙瓒当即点了点头,他考虑的也是这个问题。
只见公孙纪继续说道。
“其实这事也简单,虽然刘虞贵为汉室宗亲,且身为幽州牧,乃是朝廷大员,影响重大!”
“但其已束手就戮,其前后勾连乌桓之举不在少数,只需搜捕一番刘虞的府邸,其‘罪证’必然深渊如海矣!”
“届时直接将其罪证广而告之,彻底破碎其在百姓面前营造的良好形象,而后主公再挥军上谷,将上谷部乌桓一网打尽,一雪这些年百姓遭受乌桓劫掠的耻辱!”
“百姓之心定然安定!”
“而后,派一路使者远赴长安,觐见天子,以朝廷当今之局势,势必会承认主公在幽州、冀州的威势!”
“如此一来,幽州之局势必然安稳无忧!”
待公孙纪说完,公孙瓒则是豁然开朗,连连点头。
公孙纪说的对啊!
虽然以他的身份不好对幽州牧下手,但是可以借朝廷之手啊!
如今天子被裹挟,管不到河北之地,公孙瓒可尽情施为。
只要他把冀州、幽州的局势一奠定,那么河北也只能是他公孙瓒说了算。
就算朝廷觉得不妥,也鞭长莫及。
至于公孙纪所说的罪证,公孙瓒相信,以幽州牧刘虞老贼这德性,只要一深究,恐怕几天几夜也数不清。
就单联系乌桓劫掠百姓这一条,幽州牧刘虞就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