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蓟县城门就被彻底关上。
幽州牧刘虞心中一惊,感觉到不妙,故作镇定开口道。
“文达,你这是做什么?”
“尔等将士欲造反乎?”
“此乃幽州牧!”
此时,一旁的鲜于辅也察觉到不对,当即朝着围上来的上千士卒大喊道。
公孙纪闻言,淡淡一笑道。
“州牧大人,命你卫士放下武器,此时蓟县城已经尽数落入我的掌控之中,还不快束手就擒!”
此刻,幽州牧刘虞恍然大悟。
之前他一直想不通,现在见到这一幕,顿时豁然开朗。
“文达,是你把我军粮草藏匿之地透露给的公孙瓒?”刘虞开口问道。
公孙纪闻言,当即回应道:“不错!”。
此时,鲜于银、鲜于辅二人一脸的不可置信,他们二人虽然之前一直和公孙纪不对付,但是也没想到公孙纪能真的投降公孙瓒。
但此刻的情况,又让他们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那就是公孙纪真的叛变了。
莫说鲜于银、鲜于辅不相信,就连此刻确认了是公孙纪的幽州牧刘虞,依旧想不通公孙纪为什么会叛变。
“文达,你告诉我,为何要投那公孙瓒?”
“难道我给你幽州从事之高位,比不过那公孙瓒小小的一右北平郡守?”
刘虞发问,脸上的胡须都在颤抖。
公孙纪闻言,轻蔑一笑道。
“尔等这昏庸之辈,岂能懂得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莫说是幽州从事,就算是当一小小的马夫,某也愿意在主公麾下效力!”
“要怪,就只怪你识人不明,总是偏袒鲜于银、鲜于辅这等小人,冷了忠臣义士之心!”
“能有今日,都是你刘虞咎由自取!”
待公孙纪这一番话说出,此刻的幽州牧刘虞也是明白了公孙纪为何会心甘情愿投那公孙瓒。
原来是因为鲜于银、鲜于辅二人。
此刻,刘虞也是想明白了,先前他确实有些太过容忍二人骄纵之举,导致公孙纪与其离心离德,才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
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啊!
刘虞心中如是想到。
随即刘虞心中还升起一丝希望,开口朝着公孙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