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怒喊下来,将此次聚集众人的原因说的一清二楚。
幽州牧刘虞提及的,正是此次公孙瓒出兵冀州之事。
袁绍与冀州牧韩馥相争,这本是冀州之事,与公孙瓒有什么关系?
其实刘虞最关心的,是公孙瓒这次又私自起兵,没有经过他这个幽州牧的同意。
现在想来,若是将来哪一天公孙瓒看他这个幽州牧不顺眼,岂不是会直接起兵攻打?
此时,鲜于辅抓住机会,出言道。
“大人,依我看,公孙瓒这完全就是造反,先前已经有过私自起兵之事,现在又是妄动干戈,如此凶戾,恐怕早就对大人您的州牧之位有所觊觎啊!”
“与其将来等公孙瓒吸收冀州之后,实力强大起兵反叛,还不如现在就召集兵马围剿右北平,平定叛逆!”
另一边,鲜于银也出言道:“大人,鲜于从事所言甚是!”。
“这起兵之事有一有二,必定有三,如果等到我等沦为公孙瓒刀俎上的鱼肉,则悔之晚矣!”
“不如现在先下手为强,把右北平剿灭,擒获公孙瓒的家小,届时就算是公孙瓒要反叛,也会投鼠忌器!”
闻言,幽州牧刘虞意动不已,原先他还以为公孙瓒出兵乌桓只是一时糊涂,现在看来,公孙瓒早就有不臣之心了。
公孙纪此时心中焦急不已,出言道。
“大人,请容属下一言,这个中原由我略知一二!”
“这公孙瓒出兵之举实在是受冀州牧韩馥的邀请,当时袁绍正欲反叛,夺取冀州,冀州牧韩馥担心不敌袁绍,故写信邀请公孙瓒相助!”
“这才有了公孙瓒出兵之举!”
不等幽州牧刘虞反应,鲜于辅当即出言道。
“胡言,就算是冀州牧邀请义兵,那为何不直接写信给州牧大人,请州牧大人出兵冀州!”
“为何是写给那小小的右北平郡守公孙瓒?”
“莫非是认为州牧大人比不过那公孙瓒,还是认为公孙瓒才是真正的幽州之主?”
鲜于辅一番话怼的公孙纪哑口无言。
此时,幽州牧刘虞也是眼睛微眯,鲜于辅方才的一番话成功激起了他对公孙瓒的怒气。
是啊,这个幽州是他刘虞说了算,而不是他公孙瓒。
就算冀州牧要求助义兵外援,为何不求助他这个幽州牧,反而求助公孙瓒?
定是公孙瓒在从中作梗,想要光明正大出兵冀州。
对了,一定是这样。
公孙瓒的野心如此,想要入主冀州,在入主冀州之后,下一步恐怕就是自己这个幽州牧了吧!
刘虞如是想到,而且越想越觉得在理,公孙瓒目前的举动也实实在在符合他的推测。
不行,就像鲜于银、鲜于辅二人所说的那样,绝对不能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