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小人所为,敌将败退,本应继续追击,扩大战果,但今日统领大人你只带了步卒,并没有率领骑兵,若是追击深入,公孙瓒命白马义从发难!”
“大人您身为我南皮县城的主心骨,一旦有任何意外,那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末将才下令鸣金,就是怕那公孙瓒让白马义从偷袭啊!”
副将的这番话一出,有理有据,即使是文丑,此时听完,也不好再责怪副将及众人。
一是这番话把文丑捧的飘飘然,二是情况确实如副将所言,当时战场上追击之时,文丑真就没有留意那后方的白马义从。
若是真的追至公孙瓒营前,恐怕就不止损失这数百将士了,而是很有可能折损大半将士。
想到这,文丑恨道。
“尔等所言有理,本将也不是那不通情达理之人,公孙瓒确实阴险卑鄙!”
“白马义从隐而不发,是要引我入局耳!”
“不过今日没有随公孙瓒之愿,恐怕此时正无能恼怒罢了!”
。。。
“统领大人所言极是,那公孙瓒此时恐怕已经焦头烂额了!”
“不错,公孙瓒麾下三员战将都不能奈何统领大人,看这公孙瓒还有什么本事!”
“是啊,公孙瓒只怕是此刻已经黔驴技穷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将公孙瓒批的体无完肤,好像碾压公孙瓒是稀松平常之事。
文丑对此也是心情大好。
今日一战,他已经探明公孙瓒虚实,除了白马义从,公孙瓒麾下便再无威胁了。
一个绝佳的歼灭公孙瓒的计划也在脑中油然而生。
文丑思虑片刻,朝着众人说道。
“今日一战,公孙瓒大营虚实已显,之前攻破我许多郡县,恐怕都只是靠的白马义从之威罢了!”
“除此之外,公孙瓒便再无他法!”
“而且此时公孙瓒营中就堪堪一万七千余人,与我城中三万步骑相比,实在不值一提!”
“我决定,趁今晚公孙瓒大营空虚,率步骑兵两万五千人,夜袭其营寨!”
“生擒公孙瓒,以献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