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幽州牧刘虞精心准备的‘拷问’右北平来人一事,因为鲜于辅的欺瞒就此带过。
至于幽州牧刘虞所说的城中言论和百姓问询之事,在刘虞配合的恢复了右北平的粮草供应之后,程昱当然是没有拒绝的理由。
当即和幽州牧刘虞和从事公孙纪一块亲自面对前来问询的百姓,大概情况就是程昱配合着刘虞给蓟县的百姓演了一出好戏。
原本蓟县的粮草是按照正常情况运往右北平的,但是这次因为有乌桓袭扰,‘意外’将此次运往右北平的粮草劫掠去了,导致右北平这段时间缺粮。
现在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也再次会对右北平运送粮食,以解决百姓的缺粮问题。
这就是蓟县百姓从幽州牧刘虞这里得到的事情‘真相’。
至于真正的真相也就幽州牧刘虞、公孙纪、鲜于辅这些上层了解了。
在得知了事情‘真相’之后的百姓们,痛骂了几句乌桓之后就心满意足的离去了。
对于幽州牧刘虞提到的另外一件事,那就是让主公将出兵乌桓一事的始末详细陈书于他。
程昱看来,这不过是幽州牧刘虞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而已。
程昱看的很明白,幽州牧刘虞肯定已经调查清楚了主公出兵的前因后果,不表明态度又显得他这个幽州牧没有权威。
若是还是和之前一样固执己见的话,又会加剧和右北平的矛盾,这是目前的刘虞不愿看到的。
所以总的来说,这么个事就是相互给个台阶,就这么心照不宣的过去了。
随后,在配合幽州牧刘虞应对完蓟县百姓后,程昱、典韦和公孙纪一道返回了驿站之中。
。。。。。。
广阳郡蓟县驿站。
公孙纪、程昱、典韦三人围坐在一起。
“今日大殿之上,还要多谢从事大人出言支持,戳穿那鲜于辅的谎言!”程昱面露喜色,拱手向公孙纪道谢。
“哪里哪里,论私交,咱们以好友相处即可,程兄不必这么见外。”
“只是可恨那鲜于辅来了这一招以死相逼,就这么把事情糊弄过去了!”
“想不到州牧大人竟也就这么轻拿轻放!”
公孙纪一脸懊恼,很惋惜错过了这么一次整倒鲜于辅的机会。
“既然如此,那公孙兄,有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讲!”程昱见公孙纪还在为方才之事愤愤不平,当即故作含蓄道。
“程兄有话请但讲无妨!”公孙纪当即豪迈出言道。
“这鲜于辅的小人行径我也甚是不喜,在为其拍打救治之时,我发现。。。。。。”程昱欲言又止。
“发现什么?”公孙纪当即追问道。
“我发现那鲜于辅实际上是在装晕,并没有真的晕倒,结合之前鲜于辅的行为来看,这一切都是在演戏而已!”
“不过那时我看州牧大人关心过甚,不好拆穿其伪装!”
程昱摇了摇头,故作惋惜道。
程昱在大殿上时,就发现了公孙纪的不满,这个时候他故意提出此事,就是为了激发公孙纪对幽州牧刘虞的不满情绪。
“什么?”公孙纪有些难以置信。
“程兄你方才所言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
“不行,我要去找州牧大人,戳穿鲜于辅的行径,让州牧大人治其之罪!”公孙纪当即愤愤不平起身道。
程昱见状,起身拉住了公孙纪,继续道。
“公孙兄且慢,方才州牧大人的样子你也看见了,你觉得现在去找他,他会相信公孙兄你所说之话吗?”
“那程兄你陪我去!”
“州牧大人连公孙兄你都不相信,怎么会相信我这一外人之语,依我看,州牧大人只会相信那鲜于辅!”
果然,此话一出,公孙纪失魂落魄的瘫倒在坐席上,仿佛失去了心中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