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两名随从,鲜于辅一人进了议事厅。
一入内,便见幽州牧刘虞端坐于主位之上,左席上赫然是同为幽州从事的公孙纪,一看到公孙纪,鲜于辅就想到可恶的公孙瓒,连带着也厌恶起了公孙纪。
“罪臣鲜于辅拜见主公!”鲜于辅径直来到中间,当即声泪俱下拜道。
这一幕让上首的刘虞惊讶不已,这鲜于辅去右北平时还好好的,怎么回来之后就和路边的乞丐没有什么区别。
“起来吧,怎么去一趟右北平就变成如此模样了?”幽州牧刘虞不解问道。
“鲜于辅,你这不会是去右北平乞讨去了吧?”公孙纪在一旁阴阳鲜于辅,他可没忘记当时这个鲜于辅可是怎么不遗余力的怂恿刘虞切断右北平四县百姓的粮草供应的。
“州牧大人,你看这公孙纪,属下身负州牧大人之命前往右北平,九死一生才回到蓟县,却还被其奚落,属下真是死了也不值当啊!”鲜于辅没有回应刘虞的问题,而是出言反击公孙纪。
果然此言一出,幽州牧刘虞就看向一旁的公孙纪说道:“尔等都属同僚,岂可如此取笑!”。
“是,大人!”公孙纪随后闭嘴不言。
见状,鲜于辅得意不已,就你还敢跟我斗。
随后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大。。。。。。大人啊,我奉大人之命,前往右北平土垠县传达大人的命令,岂料那公孙瓒不仅不认错,而且根本不将臣放在眼里,三言两语间就将臣赶了出来,还放言说再见到臣就要取臣的性命啊!”
“我去右北平代大人传达命令,代表的是大人您啊,公孙瓒如此藐视我,不就代表着是藐视大人您嘛!”
“我看这公孙瓒是有谋反之心了。。。。。。大人啊!”
话毕,鲜于辅便伏拜在地,不再言语,偷偷观察着上首幽州牧刘虞的反应。
果不其然,鲜于辅的这一番话一出,上首的幽州牧刘虞当即就坐不住了,猛的站起身。
“这。。。。。。这该死的公孙瓒,他。。。。。。他怎么敢的,一介郡守竟敢如此对待我派去的特使,简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幽州牧刘虞怒不可遏,站起身子大喝道。
见幽州牧刘虞发怒,鲜于辅伏在地上得意的笑了起来,公孙瓒,你能挡得住州牧大人的怒火吗?
一旁的幽州从事公孙纪立即起身出来打圆场道。
“州牧大人,还请息怒,这只是鲜于辅的一面之词,真相如何还未可知啊,公孙瓒之前参加十八路诸侯会盟回军后,也来了蓟县向大人您述职,怎么会突然对大人不敬,想必是有缘故的!”
闻言,幽州牧刘虞冷静下来,觉得公孙纪所说的也有道理,之前公孙瓒对自己也是相当恭敬的,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
“鲜于辅,这其中可有隐情?”刘虞继续问道。
“大人啊,事实确实如此啊,大人若是不信,可以问我的两名随从,此时就在议事厅外等候!”鲜于辅回应道。
刘虞点了点头,随即就召鲜于辅的两名随从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