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是鲜于辅身为幽州从事,许多幽州机密要事多有知晓。
其二是这人虽有些贪财好利,但收了好处还是会做一些事情的。
就如年初时,幽州几部乌桓劫掠右北平三县百姓,由于早就疏通了鲜于辅这边的关系,最后啥事都没有。
此次来鲜于辅既然敢开这个口,想必是对攻破土垠县有一定把握。
“来来来,鲜于大人,满饮此杯!”难楼笑呵呵的端起了酒杯,向鲜于辅敬酒。
“从事大人,我等二人也敬您一杯!”达鲁、迪克二人也端起了酒杯陪笑道,只是二人那副长相笑起来属实有些哭笑不得了。
“多谢难楼大人、两位酋长的盛情款待啊!”鲜于辅笑着端起酒杯回敬难楼三人。
这等场合,那两名随从早就被他安排在偏帐休息。
众人一饮而尽,随着这杯酒下肚,难楼也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话匣子。
“鲜于大人,今日到访,没有远迎实在有些失礼了!”难楼故作愧色道。
“无妨无妨,我这今日也是突然造访!”鲜于辅摆了摆手道。
“待改日,我一定好好设宴款待鲜于大人,只是现下有一事请教,还望鲜于大人解惑!”
“可是为了攻破土垠县?”
“正是,实不相瞒,我大军到此已经与土垠县守军交过手,城上乃是公孙范镇守,攻城颇为棘手。今日鲜于大人您声称有破城计策,不知是何计?”难楼侧过头把身子倾向鲜于辅那边。
“难楼大人莫急,我本受刘幽州之命前往土垠县问公孙瓒私自起兵攻打右北平乌桓之罪,行至此处,偶闻难楼大人率军攻打土垠,遂贸然造访。”
“我素不喜公孙瓒平日言行,这次又破坏两族友好关系,妄动刀戈,正是想给公孙瓒一个教训!”
“是是是,公孙瓒罔顾两族情谊,擅自骑兵,这也是我率军来此的目的,给公孙瓒点教训看看!”
难楼笑着附和鲜于辅,但内心里却一阵鄙夷,不过是想借他的手攻破土垠罢了,发泄平日里对公孙瓒的嫉妒不满。
装什么正义凛然,不过他现在还需要鲜于辅出谋划策,不是和鲜于辅翻脸的时候!
况且鲜于辅在幽州还担任着从事之职,地位不低,捧着他对上谷郡乌桓今后在幽州的利益有所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