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仅仅是片刻过后。
公孙瓒率麴义和五十亲卫已经冲至公孙纪、程昱、典韦跟前。
眼见正是公孙纪、程昱、典韦三人,公孙瓒当即喜笑颜开,麴义也是欣喜不已。
“哈哈文达,果真是你亲自来了!”公孙瓒当即勒停战马,在马上大笑拱手道。
不错,公孙纪的字正是文达。
公孙纪此时还处于震惊的状态,想不到正是公孙瓒亲自来迎。
“纪见过公孙太守!”公孙纪遏制心中的激动,马上拱手道。
片刻后,双方众人纷纷下马,聚在一起。
“文达,昔日广阳郡蓟县一别,许久未见了,我真是想念的紧呐!”公孙瓒欣喜道。
公孙纪闻言,心中感动不已,想不到昔日蓟县一别,公孙瓒还如此惦念自己。
“正是,这一别许久未见,我也是甚是怀念公孙太守啊!”公孙纪感慨道。
“不过,此行我乃是为了公事而来,给右北平运送粮草的!”
“幸亏有程先生和典韦统领二人从旁协助,才能及早赶到土垠啊!”
话毕,公孙瓒将目光移向程昱和典韦二人,出言道。
“仲德、典韦,尔等此行也辛苦了!”
“主公,何言辛苦!”程昱笑着拱手道。
“是啊主公!”典韦在一旁高兴的应道。
此时程昱也不多言,就在一旁静静看着,不过看此情形,应当是那哨骑完整的将他的意思带给主公了。
所以今日才会如此亲自出城二十里相迎,以视郑重。
公孙瓒上前拍了拍典韦和程昱的肩膀,以示肯定。
随后就继续与公孙纪交谈起来。
询问了一番来时的经历过后,公孙瓒出言道。
“文达你们这一路甚是辛劳,我已在土垠县备好宴席,只等文达你了!”
“速速随我回程,让我好好款待一番!”
“恭敬不如从命!”公孙纪笑着应道。
随即众人相视而笑,便招呼队伍继续向土垠县而去。
公孙瓒在马上依然是时不时询问一番公孙纪的近况。
而此时的公孙纪嘴上在回应着,心中已经是翻起了惊涛骇浪。
可以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在幽州牧刘虞处,倍受冷落,还要受鲜于银、鲜于辅二人的排挤。
最可气的是,面对鲜于银、鲜于辅二人犯下的大错,幽州牧刘虞不仅不严惩,反而就这么轻飘飘的放过了。
这放谁身上都受不了。
但右北平太守公孙瓒不一样,虽然是许久未见,但公孙太守却从不把他当外人,每次相见待他都如亲兄弟般。
而且就在今天,公孙瓒竟出城二十里来迎他。
就算是当时幽州牧刘虞征召他出仕时,也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可以说,公孙瓒是对他重视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