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晚宴就是公孙瓒率军征伐乌桓功成的庆功宴会。
本来当时公孙瓒率白马义从返回土垠县驰援,大败难楼大军的时候就可以举办庆功宴了,但那时由于公孙越的大部队还未返回,所以公孙瓒考虑的就是等公孙越回返之后再举行庆功宴。
但可惜的是严纲和公孙范二人不在场,要不然公孙瓒这麾下的一众文武才算是真正齐全了。
公孙瓒微笑着环视一周,众人也都笑意盈盈,今天是个皆大欢喜的日子。
征伐乌桓的凯旋之师回到土垠县了,众多被乌桓劫掠去的百姓也都被解救回来了。
“诸位,今日是为庆祝我右北平征伐乌桓功成,请满饮此杯!”公孙瓒端起酒杯,声音传遍了整个大厅。
闻言,一众文武也都端起了身前小案上的酒杯,举杯敬向上首的公孙瓒。
公孙瓒和众人满饮了杯中酒,场中的气氛缓缓热烈起来。
此时城中的一万六千余百姓和城外军营中的七千将士也都其乐融融的欢聚畅谈,共同庆祝这一幸福感十足的时刻。
公孙越一杯酒下了肚,左右瞧了瞧都不见公孙范的身影,有些疑惑。
方才在城外主公相迎时,在人群中就没有看到公孙范,本以为是在城中有事耽搁了。
但此时所有文武都来到郡守府参加宴会,按道理说公孙范就算是有事耽搁,这时也会出现。
公孙越侧过头看向一旁的麴义,小声问道:“伯仁,仲璟到何处去了?”。
麴义闻言,侧过头:“主公派仲璟到涿郡借粮去了!”。
“涿郡?去借粮作甚?”
“叔瑞你这就有所不知了,前段时间幽州牧刘虞得知主公率军征伐乌桓,甚是不满,切断了右北平四县的粮草供应。。。。。。”
“什么?”公孙越不自觉的声音高了些。
引起了公孙瓒和其余一众文武的注意。
“叔瑞,何事高声?”公孙瓒将目光注视到坐在右席的公孙越身上。
公孙越和麴义二人回过头就见主公注视着他们二人。
“禀告主公,方才伯仁给末将提到幽州牧刘虞切断右北平粮草供应,仲璟前往涿郡借粮,故而惊讶高声!”公孙越一五一十的将方才二人的交谈如实道来。
“禀告主公,确实如此!”麴义也拱手说道。
公孙瓒闻言,便知原委。
定是公孙越疑惑公孙范的去向,故而问到一旁的麴义,才引出了后续。
“无须惊慌,我方才只是一问!”公孙瓒摆了摆手道。
“如今我右北平粮草命脉为幽州牧刘虞所辖制,唯有去涿郡借粮才能解此危局!”
“这该死的刘虞真是可恨!”公孙越一拳捶在身前的小案上。
在座众人想到此事,都气愤不已。
公孙瓒看现场气氛有些不太对,出言道。
“今日我们不谈公事,只畅饮欢庆!”
“来来来,再饮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