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当即开口道:“典韦,我命令你去休息,明日再来护卫!”。
“主公,末将……”典韦还想继续出言,但被公孙瓒挥手阻止。
“这是命令!”公孙瓒横眼看向典韦。
典韦的气势瞬间就落了下去,翁声道。
“是,主公,末将领命!”随即典韦挎着一双大铁戟慢慢退去。
到这时,只剩公孙瓒一人在此,经过数日来的急速行军,还有昨夜突袭难楼大军营寨,公孙瓒此时也相当疲惫了。
肉眼可见,公孙瓒散去了方才强撑着的清醒模样,这时显露出了疲态。
想到了侯氏,那时率军出征时的小女儿姿态,就像烙印般烙在公孙瓒的脑海深处,时不时就从公孙瓒脑海中浮现。
每当精神有些疲惫时,一想到侯氏,想到还有这么个女子在一直牵挂他,公孙瓒心中就有一种莫名的情绪,说不清又道不明。
公孙瓒前世也单身了二十几年,从来没有如侯氏这般的女子会随时牵挂他,也从来没有像这样会时不时想起某个女子。
这种莫名的情绪和冲动,驱使着公孙瓒起身向着郡守府后宅走去,他想去见一见那个时时牵挂他的女子。
……
右北平土垠县郡守府后宅。
此时一位佳人倚在窗前,如水般的眸子中若隐若现的根根血丝,也表明了这位佳人昨夜一夜未眠。
这位美妇人正是公孙瓒的正妻侯氏。
从昨夜土垠县外公孙瓒率军突袭难楼大军营寨开始,侯氏就一直注视着土垠县城西方向,那是公孙瓒军与难楼大军的战场。
那激烈的喊杀声与战马的嘶鸣声传入城中,也传入了侯氏的耳中,让其心烦意乱,一夜都不曾合眼。
整颗心都牵挂在公孙瓒身上,生怕公孙瓒有任何闪失,整晚在祈祷着公孙瓒能战败难楼率领的乌桓大军,平安回归。
直到今天早上,城外的喊杀声和战马嘶鸣声都没有了,但是侯氏不知道城外的战况到底如何了。
夫君他打败难楼了没有?
夫君他平安回归土垠县了没有?
就在这时,一名侍女急匆匆而来,拍打着房门。
“进!”侯氏侧过头轻声道。
随即就只见一名穿着青衣、面容清秀的侍女快步进入房中,面上洋溢着欢喜的神色。
正是与侯氏一同长大的贴身侍女,名叫青荷,在侯氏嫁给公孙瓒后,也随着侯氏一同来到了右北平。
“青荷,让你去打探城中消息,如何了?”侯氏起身上前握住青荷的手说道。
青荷一脸喜色,语气兴奋的回道。
“主母,好消息,如今都在传,家主他率白马义从昨夜突袭乌桓营寨,不仅大败了难楼大军,还生擒了难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