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走回酒店,刷房卡进门,不着急的晏闻又开始急躁起来。
他亲吻虞柚白,又去扯他的衣服,拉链卡住布料怎么都扯不下来,晏闻扯了扯突然间笑了出来,“我这是在急什么,你又跑不了?”
虞柚白也跟着笑,“是啊,我又跑不掉。”
两个人抱着笑了一会儿,一路从玄关笑到床边,晏闻松开他,他自己弄了一下拉链,布料从拉链里抽出来,这才顺利脱掉羽绒服。
晏闻似乎又不急了,他接过虞柚白的羽绒服挂了起来,又揉了揉虞柚白的脑袋道:“去洗澡吧!”
虞柚白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或者做什么,他只是乖巧听话的听从晏闻的安排,晏闻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洗完澡出来,虞柚白裹着浴袍呆傻的站在门口不敢去看晏闻。
晏闻走到他身边,不确定的问一句,“确定要做?其实你不必勉强。”
虞柚白很郑重的点了点头,“要的。”
晏闻没再说什么,走去卫生间洗澡。
而这边虞柚白的药效彻底上来,他无力瘫软在床上,感觉自己与床融为一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晏闻来到床边问他怎么了?
虞柚白对上他深邃的眼眸,嘴角很快笑了出来,他趴在床上凑近晏闻道:“需要我吃吗?”
冰激凌吃惯了,也没那么难受,他甚至已经掌握了技巧。
晏闻没听虞柚白的话,压着他让他无法喘气。
虞柚白好似经历了一场荒野求生,他在野外遇见带着触手的野兽。
野兽拿他当猎物、当食物,按压住他不让他逃走。
野兽终于笑了,品尝他的唇舌、啃咬他的脖颈,他就像是一个待宰的羔羊,已经逃不掉了。
触手准备就绪即将品尝自己的猎物,而虞柚白耳边响起他的声音,“确定吗?”
野兽似乎是在给他反悔的机会,可触手并未收回,手也禁锢着他,怎么都不像是想给他后悔的机会。
野兽耍了个滑头,虞柚白看得明白,所以不说话闷哼着。
野兽耐心不多,没有等到答案也开始品尝自己的猎物,触手好似在寻找什么东西钻来钻去,根本不管猎物死活。
痛感突然间被放大好多倍,虞柚白哭了,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掉,他呜咽着却没有推拒,而是死死地抱着野兽的脖颈,让他慢点啃食自己的猎物。
触手仿佛找到游戏的乐园玩的不亦乐乎,可却苦了虞柚白。
触手什么时候能玩够?
虞柚白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夜还很漫长,野兽并不会轻易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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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虞柚白请假了,跟剧组拍摄他从未缺勤过,这是第一次爬不起来。
他甚至都不能下床吃饭,只能趴在床上喝粥。
晏闻抚摸着他的脸问:“还好吗?”
脸上有些歉意的表情,似乎是在自责自己昨晚太过火了。
一旦开荤怎么都刹不住闸,况且昨晚虞柚白也渐渐体会到了乐趣,并不让触手离开,这才玩过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