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什么,裴家源源不断的给她送金银珠宝。
每天都有人围着她奉承,她的日子,不知道过的有多么舒爽。
他一只弱小可怜的小白兔,夹在两只威风凛凛的母老虎中间,还要面对环伺的群狼,过的才叫艰难。
“母后,儿子……”
“你干脆,把哀家也一起囚禁起来算了!”
面对无理取闹的裴太后,赵元璟十分头疼的解释。
“儿子真的没有囚禁玉蓉,您若想见她,可以随时去公主府。”
“我看你就是不想看见哀家,才想把哀家赶出宫!”
赵元璟:“……”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这个意思?
女人为什么,都这么难搞?
两相一比较,还是他的小兕子最温柔体贴。
“儿子,没有那个意思。”
“你没有那个意思,你就不要禁止玉蓉进宫。”
赵元璟揉揉发胀的额角,无奈的说:“即便是儿子允许她进宫,她也不敢来,母后若是不信,不妨亲自问问玉蓉。”
他越是把姿态放的低,裴太后就越是不饶他。
“她来不来,是她的事,你下令不许她来,叫她的脸面往哪里搁?”
“是是是,母后说的是。”赵元璟讪讪的小声嘀咕,“她的脸面,比性命还重要。”
赵玉蓉的脸面,是脸面。
他赵元璟的脸面,就跟树皮一样,不值一文钱。
她帮裴家做事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他的脸,往哪里搁?
“你在小声咕哝什么?”裴太后抹抹眼泪,满腹委屈的抱怨,“哀家知晓,你有了妻儿,是不会再在乎哀家这个母后了。”
赵元璟:“……”
他怎么不在乎了?
他还要怎么在乎?
难道,要亲手把他的妻儿都杀死?
还是要把江山拱手让给裴家,才能表达自己的在乎?
“母后,儿子没有不在乎您,只是在同您商议,住在慈安宫的那些女子,去留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