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武身上暧昧的气息还没散,软脚虾似的瘫坐在软垫上。
“你在宫里还胡来?”段允礼皱着鼻子问贺武。
“我又不是想死,是那女官用嘴勾我。”贺武得意的说,“在我裙裳下钻了两回。”
段允礼知他玩世不恭,拿起桌案上冷掉的茶水,泼在他潮红的脸上,“宫里不是你胡闹的地方,别贪一时刺激,连累了你父兄。”
贺武抹了把脸,身上的热度也消散不少,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他,“你泼湿了我的袍子,得带我去换洗。”
陶潜清咳,“要不我陪你一去?”
“我就要他带我去,他嘴巴毒,有他在的地方清净。”
段允礼嫌弃的推开他,“要不是怕你连累我姐夫,我才懒得管你,还不快爬起来!难闻死了!”
他姐姐嫁给贺武的长兄真是太失策了,要不然他也不能被贺武这泼皮缠上。
贺武麻溜的爬起来,脚一软差点将他扑倒,冲他嘿嘿干笑两声,跟着他去洗冷水澡。
在心里把给他下药的孙子凌迟无数遍,可他得罪的人太多,一时也猜不出是谁要害他。
幸亏在路上遇上了蒋女官,告诉他虞娇娇在那处宫殿沐浴,不然他真走进去,俩人就一起被算计了。
“还在想女人?”段允礼冷不丁的问。
“今儿个那女官真够味儿,只可惜不能碰。”
那女官说有位官小姐找他,问她是哪家的小姐,她又不说,他走到半路感觉身上发热,直觉有陷阱,就勾着她泄火,那女官是个浪的,知情知趣,绝对身经百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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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官伺候完他就走了,中间并未发生意外,看样子不像是要算计他,之后找来的女官,一直催他去虞娇娇沐浴的宫殿,才像是要害他。
“方才在比武场,我看到福王家的十公子恶狠狠的瞪着你,你是不是又骂他了?”
贺武心神一动,难道是赵初记恨他,所以摆他一道?
但他就是个没见识的毛孩,应当没那个本事,他胞兄赵裕是第一次进宫,也没能力算计他。
赵元琰一个没扎毛的小屁孩就算了。
再刨除与他相熟的赵中璿和赵中琲,就剩赵洵、赵烨、赵温、赵元璟。
除了赵元璟,其他三个也都是第一次进宫,母家又不甚荣耀,应当没本事使唤女官。
福王府有本事使唤女官的,就只有赵元琰和赵金蓓。
贺武大剌剌道:“骂他两句怎么了,他还骂不得了?”
段允礼无奈,“你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他狎他的妓,碍着你什么事,又没同你抢女人。”
人家费了力气诱赵初走歪路,他张嘴把人骂走,两边都得罪,肠子怎么一点弯都没有。
“你不是最喜欢作践福王府的人,我和你是好兄弟,当然同你一心,我看到他们府上的人都埋汰,又不是针对他。”
段允礼不置可否,他的任务完成了,至于贺武那颗愚蠢的脑袋怎么想,那他管不着。
“洗完没,洗完赶紧走,一会儿开宴了,下午还有马上对战。”
贺武刨除赵金蓓,锁定住赵元璟,回到御花园,就开始打听赵元璟那段时间在做什么。
得知他不知去了何处,心里的怀疑更甚,宴会上目不转睛的盯着赵元璟看,连女皇都察觉了。
“贺三郎,你做甚一直看九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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