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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口子黏黏糊糊的寸步不离的挨着。
这会天还早,杨川也管不了旁的了,烧好热水就插上了门。
舒舒服服的洗漱了一番。
苏云锦从柜子里给他拿了衣裳,“这趟出门怎么瞧着不糙了,收拾的挺干净。”
杨川笑:“整个码头就我最干净,天天都洗。”
苏云锦笑了笑,拿过布巾就要给他擦身子。
杨川侧了侧身,咧嘴朝他笑。
苏云锦看了他一眼,“不许躲。”
杨川就知道苏云锦今天主动给他擦身子肯定是想看他身上有没有伤。
毕竟从前杨川想让他干,他都不干。
瞒不住的事,杨川选择主动交代:“就胳膊碰了道伤,不严重,在码头干活带伤很正常。”
苏云锦已经看到了他胳膊上的伤口,他不确定有多深,只看到口子很长,上面的疤痕已经在脱落了,露出新的肉芽。
苏云锦看出来这伤口可不是碰出来的,瞧着就跟刀割了似的。
他眉头皱着:“杨川,你在码头跟人打架了?”
杨川一愣,跟人打架,也比跟土匪打架强:“是,有人来找事,我这边的哥几个就动手了,我看要吃亏,就上去帮忙了。”
苏云锦用布巾将他的胳膊擦干净,“还要上药吧?”
杨川摆手:“没事了,早好了。”
杨川说着拿过他手里的布巾三下五除二的把身上的水珠擦干。
然后弯腰就把只穿了里衣的苏云锦抱起来搁到了被窝里,他自己也光着身子挤进了被窝。
苏云锦说他:“好歹穿件衣服。”
杨川心想费那劲干啥?一会还得脱。
他没说话,捧着苏云锦的小脸,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
分别的二十多天,就像是漫长的冬夜,每一秒都在渴望温暖。
这一夜注定是没法睡觉的。
一个是被摆置的不能睡,一个是越摆置,就越舍不得睡。
夫夫俩直到公鸡都要打鸣了,才睡下,这一睡就又到了小晌午。
再睁眼就是被饿醒的,杨川麻溜的起身,“等着,我给你煮荷包蛋吃。”
苏云锦往被子里窝了窝,“好,多煮几个,你也吃。”
杨川套上衣服,又来亲他:“好,你也要多吃,我摸着你都瘦了。”
苏云锦没说自己生病的事,眯着眼睛朝他笑。
杨川一口气把家里的十多个鸡蛋全给下了锅,红糖也搁了两大勺。
两口子挨着碗,吃了红糖荷包蛋。